然后,男人低头衔住她的唇瓣,惩罚似的啃咬,把她的嘴唇都亲疼了。
“阿彦,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是真的担心你。”
她搂着他的腰,低低哀求。
“你现在的身体不能随便用药,到时候为了孩子受罪的还是你自己。你爸妈打我出气很正常,这是我应该承担的。”
男人怜爱的捏了捏她的脸颊,“不许再这么莽撞,就算是为了我们一家三口。”
向晚发现这人越来越会说情话了,简直要腻死在他的柔情里。
“那我爸妈要是怎么都不同意呢?”
“我会解决一切,你只管安心养胎。”
“阿彦,”向晚往他身上蹭了蹭,“有你在,我心里才踏实。”
“嗯,你听话就好。用不用我帮你洗澡?”
向晚立马推开他,“不用了,你受得了我还受不了呢。”
她这两天很想和他~可是又不能。
辜彦倾被她推开也只是笑笑,由着她做自己想做的事。
向晚后知后觉地摸了摸他身上的伤,比她多多了。
“让白萱给你好好消毒包扎一下,嗯?”
辜彦倾点头,起身离开。
等向晚自己洗漱出来,辜彦倾正在窗边打电话,大概是今天临时回来,公司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处理。
她关好大灯,给他留了一个床头灯,自己钻进被子里去睡觉了。
还是这里好,到处都有他的味道,她睡着安心。
辜彦倾挂断电话以后,转头再看到床上躺着这么个不大不小的人影,心中有一股酸涩涌上来。
失而复得的,不止是她。
向晚睡得迷糊中,被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搂入怀中,哼唧两声继续睡觉。
辜彦倾点了点她的鼻尖,连个晚安吻都没有就睡着了,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辜彦倾抱着向晚一起睡下。
……
早起,向晚枕着辜彦倾的手臂醒过来,看他那张放大的俊脸贴近自己耳边,还是会有些害羞。
她从他身边爬起来,像个毛毛虫一样拱到床尾,蹑手蹑脚地去穿拖鞋。
拖鞋不在床尾,她又爬到别的角度去找。
然后,辜彦倾就被她闹醒了。
“想找什么?”他有点睡眼惺忪。
向晚看见他醒了,开心地爬到他面前,亲了亲他的脸颊,“我找鞋,下不去床了~”
男人一把搂过她来,“那就别下床,再陪我躺一会。”
向晚想想也觉得是,乖乖地钻到他被子里,搂着他躺下。
靠着男人的胸膛,向晚仰头看了看他,还在浅寐,心下又觉得无聊。
“你今天不着急去公司吗?”
“嗯,上午去开个会,下午......”
男人睁开了双眼。
向晚和他对视着,有些不解:“下午怎么了?”
辜彦倾微微叹气,“下午我要回欧洲。”
“......”
向晚一瞬间就觉得鼻尖发酸,想哭。
辜彦倾不知她突然眼眶发红是怎么了,抱着人哄道:“舍不得我?还是哪里不舒服?”
向晚把脸埋进他胸口,委屈巴巴地勾着他的睡衣领子,“我不要你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向晚现在的心情,和那时候知道他要离开的心情一样不好,不知不觉就哭了起来。
辜彦倾拍了拍她的后背,“我会尽快回来,这边安排他们日夜看护你,好不好?”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向晚眼睛红红的,委屈的咬着自己的粉唇,睡衣的领子被她折腾开了不少,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男人眼前,再加上她现在若有若无的撒娇求哄,浑身软得不像话,辜彦倾有些“头疼”。
他躲开她眼神的直视,“和辜鸿邺见面之后,我会尽快回来。”
“那,”向晚把脑袋移到他跟前,“你会不会有危险?”
“或许会有。”他实话实说。
向晚忽然低下脑袋,轻轻撞了撞他胸口,“毒药是他给我的......”
“嗯。”
男人漫不经心的应道。
向晚睁大眼睛,骑在他腿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景程说,是他叛变到辜鸿邺手下,给我下的毒。”
“但是,辜鸿邺后来还跟我说,这药,一粒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两粒才有可能使人陷入沉睡。这是真的吗?那你现在还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说来也是奇怪,他这种药物会造成失血的假象,但不会对身体有太大损伤。技术人员带着那些样本已经在欧洲本部加紧研究了。可能我们和辜氏财团的实力,还有一定差距。”
向晚讷讷地点点头,这些都是未知数,她只担心他的身体。
见她那忸怩的样子,辜彦倾笑着揉了揉她的屁屁,“放心,你男人现在伺候你一夜七次不是问题。”
向晚的脸腾一下子红了,“讨厌~谁要你伺候~”
吃了个早饭,辜彦倾就回公司了。
向晚想想,还是决定自己回家说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