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我应该不怕你爹,毕竟八阶初期巅峰强者。”大清早,秦枫搂着西门羽抽着烟夸夸其谈。 “但是吧。” “你爹西门狂浪曾一拳把我门牙打掉一颗,还要拿青龙牙月刀削我积攒多年浓密毛发。” “要不,你也削点毛发,让我报复报复未来老丈人?”秦枫目光灼灼打量西门羽英气十足白里透红容颜。 眨了眨眼睛,西门羽沉思片刻,最终点头同意。 她掏出把剪刀默默剪下耳际一缕长发编织成头绳放在小巧玻璃罐,随即递给秦枫。 “给。” “我编的头绳。” 道完,她又将秦枫一撮长发剪掉编成头绳小心翼翼装在罐中收起。 “我说的不是这个…”秦枫不禁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 少将军是不是太过单纯了? 咳嗽一声,他拍了拍西门羽脑袋,“过几天我又要走,有事,今天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多流点汗也无所谓,你高兴就好。” “好。” “走跟我去兵场当我陪练。” “中午训练新兵。” “傍晚处理公事。” 早已穿戴整齐的西门羽冲着秦枫笑道。 “不是,咱做点别的事不好么?比如继续练练枪法…”秦枫躺在床铺凝望天花板,隐晦的给出暗示。 “行。” 西门羽挑起地上红缨枪,紧接着严肃的用枪尖指向秦枫脖颈,“走,咱们练枪。” 空气一静。 秦枫无奈起身跟个兵痞子似的紧随西门羽身后晃悠… 一天打卡上班挺累的。 晚上,秦枫百无聊赖的坐在床边温养手中山海经。 外面房门打开,穿着身贴身黑裙的西门羽端着洗脚水缓缓走来。 “怎么,你要帮我洗脚,少将军?”秦枫一乐,主动吞去鞋袜。 “嗯。” “抬脚,我帮你洗,今天辛苦了。”西门羽搬了个小板凳坐着。 秦枫闻言顿时愣住,呆滞间,双脚已是被按入冰凉刺骨的冰水中。 很凉。 注视面前认真帮自己搓洗脚掌的女孩,忍不住摸了摸鼻翼。 替秦枫擦拭完双脚,西门羽抬头凝望面前略显尴尬男人,她不由笑道,“我虽然是少将军,但你是我男人,我帮你洗脚没有问题。” “虽然现在做的有可能不太好,但我相信,婚后我会成长的,好好做个贤妻良母伺候你生活起居。” 闻言,秦枫不禁目光有些闪躲,而这却被关注的西门羽默默捕捉到,她眸子低垂,声音无悲无喜,“怎么,你不想日后与我结为夫妻?” “想。” “就是可能要多娶十几个老…” “啪!啪!啪!” 起身冷着脸扇了秦枫几巴掌,西门羽胸膛气的起伏不定和衣钻入床角一侧,犹如受气包闷声开口,“灭灯,睡觉,快点!” 摸了摸丝毫没有疼痛感的脸颊,秦枫缓缓露出笑容。 他自然知道熄灯意味着什么。 这一夜。 注定不安宁。 …… 第二日卧凤帝都严肃朝堂,众大臣站立俩侧静候高座上人影,秦枫不管不顾,侧躺着靠在豪华帝师座位轻抿手中美酒。 眸子微眯。 魂儿不知早已飞到哪儿去。 俩侧一群大臣颇有意见轮番注视这年轻新一任帝师。 不懂朝归礼数也罢,竟还这般纨绔子弟作态漠视未归来帝皇。 很快。 一道身披凤袍,身躯缠绕耀眼光芒人影迈步来至凤椅端坐。 几名资历颇老的大臣见秦枫还是那般模样,个个露出抹幸灾乐祸之情。 蔑视帝君。 饶他是新一任帝师,接下来也要有罪受了,谁不知卧凤帝君心胸狭隘,最见不得人在其面前摆谱。 但很快,高堂上卧凤帝君一席话彻底惊到几名老臣。 “秦帝师近几个月辛苦了,日益操劳,不辞辛苦,大力发展西厂为民解忧,这一切本皇全看在眼里。” “赏城中一品庭楼五座。” 闻言,几名老臣眼睛瞪的老大,看向侧躺在帝师座位无聊把玩酒杯身影满是不可置信。 这也可以? 似乎是看出几名朝中老臣不满,高堂上的卧凤帝尊又古波不惊道,“秦帝师天资卓越,短短俩年从一阶踏入八阶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