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不比现代,指纹识别技术那么先进,警方能通过指纹快速锁定一个犯人。
在古代,这个死士和暗卫一般都是不出门的。
也只有他们主子有吩咐的时候,才会出来执行任务。
纪云棠虽然心里猜测到此案可能跟丽妃有关,但她一时半会也不敢妄下定义。
诬陷事小,给自己惹来麻烦就不划算了。
徐沐言拧了一下眉,也知道此案难查,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想要抓住凶手更是难如登天。
他看着纪云棠拱手道:“今日多谢夜王妃亲自来为大理寺提供线索,此事下官会如实禀告给皇上,下官也会向外界的百姓们证实,你与朱太医的案子无关。”
纪云棠微微一笑,“那就多谢徐少卿帮本王妃洗刷冤屈了。”
她之所以来大理寺,就是为自己洗脱嫌疑的。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纪云棠也不多做久留,跟徐沐言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彼时,天牢外面。
朱夫人已经被侍卫松了绑,她跟纪怀澈站在一起,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纪云棠本想装作没看见他们的样子,不做理会。
只是,她要离开的话,就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必须得经过两人身边。
她淡定的走了过去,朱夫人却突然转过头,凶神恶煞的拦在了她的面前。
“你杀了我的夫君,你要去哪里?”
纪云棠凝眉,却也好心的解释了一句:“朱太医不是本王妃杀的,徐少卿已经调查出来了,杀他的另有其人。”
可朱夫人却完全不听纪云棠的解释,她恶狠狠的盯着她,眸子里是刻骨的怨毒。
“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们家老爷为人和善,从不与人发生冲突,这些年他在宫里也是兢兢业业的给皇上和娘娘们看病,虽说没有大富大贵,但也平安无事,他的人品那都是大家看在眼里的。”
“可自从他去了一趟夜王府,自从遇见了你这个贱人后,短短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他竟然就死在了牢里,你现在说人不是你杀的,那你倒是把凶手抓出来给本夫人看看啊!”
纪云棠笑了,她仿佛听见了这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说朱太医人品好?”
“他这三年怎么折磨我们家王爷的,你身为他的枕边人,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
“我们家王爷再怎么说,也是皇上亲封的战神王爷,他的亲儿子,可却因为朱太医的原因,因为他随口说的一句中了火毒,让我家王爷躺了三年的寒冰石床,泡了三年冰块澡,把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你说朱太医人品好?”
“你口口声声医术高明的夫君,却因为嫉妒本王妃的医术比他好,上门挑衅本王妃,我说他怎么胆子那么大呢,原来他家里还有一个同样目中无人的夫人啊!”
“是不是下水道的黑暗,造就了你们不知礼数的浅薄?”
朱夫人:“……”
朱夫人:“!!!”
她没想到,这个小贱人口齿这么伶俐,一番话将她和朱太医两个人都拐弯抹角的骂了进去。
说她目中无人也就算了,还说她不知礼数。
朱夫人气的浑身都在发抖,还好旁边的丫鬟及时搀扶住了她。
纪怀澈走了过来,目光冷冽的看向纪云棠。
“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洗脱你没有杀人的嫌疑吗?”
“在此事没有结案,真凶也没有确定之前,你作为第一嫌疑人,还不能离开大理寺。”
话音刚落,纪云棠冷笑了一声,一耳光就朝着纪怀澈的脸上扇了过去。
“啪!”
猝不及防,纪怀澈被扇了一个踉跄,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感觉到鼻子里有液体流出来,纪怀澈伸手一摸,竟然发现一行鼻血从鼻腔里流了出来。
他顿时气的差点暴走!
可还没等他发作,就听见了纪云棠不屑的声音。
“纪世子的脸可真厚,今天陈虎没有打你,本王妃来教训你。”
“徐少卿都说本王妃没有嫌疑了,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给本王妃定罪?做属下就要有属下的觉悟,什么时候大理寺开始跟永宁侯府姓纪了?”
纪怀澈咬了咬牙,眸中跳动着两簇怒火,似要将他烧着。
就在这时,徐沐言从里面走了出来,语气愠怒道:“纪右少卿,你越界了!”
徐沐言心里明白,一直以来,纪怀澈都不服他这个大理寺少卿。
不止是因为他是永宁侯府的纪世子,还因为徐沐言是丞相府的赘婿。
所谓赘婿,就是男子自愿入赘到女方家中,地位和身份都会低人一等。
古往今来,赘婿一词,被无数人看不起。
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男人入赘到女人家里,那就表示他从此以后都是为女人服务的,且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会跟他姓。
徐沐言本是进京赶考的秀才,当年因为殿试中了甲子,一举夺魁成了状元郎,被景阳帝看中了他优秀的断案能力,特封他到刑部任侍郎一职。
这两年,徐沐言在刑部做的非常出色,后又被调到了大理寺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