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刚刚从山顶冒出一个头,泛红的霞光透过窗户轻柔的洒在屋内的地面上。
香软的小姑娘窝在安羽年怀里,白皙的手臂上都开着朵朵红梅,更别提另外的地方;安羽年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有些不知分寸。
昨夜顾姳岁哭着求饶,安羽年低声哄着,却是不肯放过她。
安羽年伸手整理顾姳岁耳边的头发,然后抚上顾姳岁的脸颊,描摹她的五官,最后将手放在她柔软的腰肢,凑过去亲吻她的唇瓣。
安羽年内心:香香软软的夫人,还是让我守着比较好。
顾姳岁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眼睛,主动凑近亲吻安羽年的薄唇,柔声撒娇,“夫君~我腰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安羽年亲了亲顾姳岁的额头,用温热的手掌给顾姳岁揉腰。
顾姳岁的手放在安羽年强劲的腰上,抚摸安羽年的腹肌。
安羽年眼神微暗,凑近轻轻咬了一下顾姳岁的唇瓣,“夫人,乖一点。”
读懂了安羽年眼底的情绪,顾姳岁脸色微红收回手,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
给顾姳岁揉完腰,安羽年就起身了,家里没别人,他得做饭养夫人;俯身亲了亲顾姳岁,安羽年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顾姳岁没休息好,安羽年一走她就再次陷入沉睡。
安羽年做好饭菜来叫顾姳岁,顾姳岁搂着安羽年的脖颈,“夫君,抱抱。”
安羽年内心:夫人真可爱。
弯腰将顾姳岁扶起来,安羽年给她穿上薄柿色的衣裙,这才抱着她坐在桌子边,“夫人,该吃饭了。”
顾姳岁小声道:“夫君,我好困。”
“夫人乖,吃完再睡。”安羽年软下声音轻哄。
顾姳岁勉强睁开眼睛,轻轻点头,“夫君,你喂我好不好?”
安羽年笑着点头,动作轻柔的喂顾姳岁吃了好些饭菜,直到顾姳岁摇头他才停止投喂。
见她眼皮都睁不开,安羽年又将她抱回床上,“夫人真乖,好好休息。”
安羽年用过午饭,收拾好碗筷,在院子里练武,他只是看着单薄,该有的肌肉一样不少。
安羽年刚练完武,门外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安羽年看了一眼卧房,然后才向外走去。
还没开门,安羽年就听见了大伯母的声音,不禁皱眉,看样子得尽早解决掉他们,否则总是上门来闹,影响心情;最重要的是,他们这样闹会打扰顾姳岁休息。
“安老大媳妇,你怎么又来了?安小子昨日刚娶妻,你一大早就跑过来闹什么?”
大伯母道:“我可是羽年的长辈,自然是来喝媳妇茶的。这是我们的家事,轮得到你多嘴?”
“哟,你这脸可真够大的,昨日的婚礼上见不到你,今早倒是过来了,还想让羽年媳妇给你敬茶,你没睡醒吧。”
大伯母沉着脸,“我是羽年的长辈,他媳妇就该给我敬茶;别说敬茶,我就是教训那小蹄子也是够格的。”
“哐当”一声,安羽年沉着脸打开府门,大伯母洋洋得意,向众人炫耀,“看吧,我就说羽年还拿我当长辈,这不就开门来迎我了?”
“你是谁的长辈?我家的长辈可正在香火面前供着,你想来这里摆长辈的架子,怕不是找错地方了。”安羽年眼神瘆人,声音冷得刺骨。
大伯母不死心,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透着怪异,“我的……”
“闭嘴!”安羽年打断她作法,“我与你们家可没有关系,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安羽年眼神如刀,仿若罗刹在世。
“就是,安老大不是口口声声说跟安小子没关系吗?现在他媳妇又跑来充长辈,脸可真够大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羽年媳妇虽然娇纵跋扈,但好歹是顾老爷的独女;安小子如今算得上是苦尽甘来,安老大家肯定是想从安小子身上多捞点好处,否则怎么配得上蛇蝎心肠这四个字?”
“三天两头跑来闹事,她不嫌烦,我们看着都累。”
大伯母被安羽年的眼神吓得直接愣住,她从前怎么没发现这小畜生的气势如此骇人?不过那又怎么样,小畜生就是小畜生,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想到这里,大伯母开始假意抹眼泪,“羽年,你怎么能这样说?别人怎么议论我都没有关系,可我好歹是你的大伯母,你爹娘不在了,让你媳妇给我敬杯茶怎么了?我可是真心把你当亲儿子看待的。”
“亲儿子?”安羽年嗤笑,他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你可别恶心我,你的亲儿子在家等着你呢,你不守着他倒跑到我这里来发疯,你是觉得我很好欺负,是吧?”安羽年笑容和煦,却浑身冒着煞气。
安羽年不打算再让大伯母开口,正欲动手,镇长闻讯赶来,不仅呵斥了大伯母,还放话要收回镇上租给安老大家的铺子,吓得大伯母赶紧跪在地上求镇长。
她虽没读过书,却也清楚那些铺子对家里的重要性,若镇长真的收回那些铺子,她会被安大伯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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