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舍得回来看哥们了?”
“还说你不暗恋哥,这不是铁暗恋?”
苏命优雅的在机床上翻了个身,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机床硌的他实在睡不着觉,不如调戏一手可爱的木偶小姐,反正现在也没事干。
桑多涅露出了看社会渣滓一样的目光,上一个敢这么和她说话的人已经被工具锤狠狠的爆头做成训练场里的人体模型了。
“啧。”
木偶小姐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穿着小兔子棉拖的右脚烦躁的在地板上点着,“我的工坊里可从没留过男人过夜,你这个变态万一趁我睡觉做出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怎么办?”
她满脸都写着不信任,苏命这家伙变态的程度已经得到了执行官木偶的认可,最好还是用机床固定在铁板上,这样才能安心入睡。
“我只喜欢哥伦比娅小姐。”
“呵呵。”
桑多涅露出了鄙夷的眼神,男人这种生物,嘴上说出来的就没一个能信,“今晚为什么在这里没点数是吧?”
“璃月有句谚语,叫做‘打是亲骂是爱’,这说明哥伦比娅和我的关系已经得到了突飞猛进的进展。”
苏命呵呵一笑,完全没有气馁的意思,这才第二天而已,时间还长的很,不怕没机会继续和哥伦比娅联络感情。
“至冬也有句谚语,叫做‘差不多得了,没事少做白日梦’,我看你就是单纯的臭不要脸。”
显然这句至冬谚语是出自愚人众执行官第七席木偶,还是刚刚诞生的那种。
桑多涅哼哼了一声,反正也睡不着,干脆坐到了工作台前,举起小锤子继续开始了叮叮当当的敲打。
“欸,工坊里有没有硬纸板?”
苏命从机床上蹦了下来,走到工作台前好奇的看着桑多涅正敲打的纯白面具,此时的面具已经初具雏形,有了最初的形状,和他最初所描述的外观几乎完美吻合。
桑多涅的确是机械的天才,在她小巧的手中一切机械部件都仿佛拥有了灵魂,化腐朽为神奇。
“有,怎么了?”
桑多涅小幅度的打了个哈欠,瞄了眼苏命后补充道:“明天记得做早餐。”
她随意的扔出去一沓硬纸板,都是工坊里常见的边角料,平时也用不上多少。
反正每个月都有对机械工坊的固定拨款,桑多涅完全不担心会有用完摩拉的一天,问就是财大气粗。
苏命坐在工作台另一边,拿起剪刀就开始咔咔咔的修剪,将纸板剪切成大小一致的卡片,最后在上面写上数字。
“这是什么?”
桑多涅被苏命的举措吸引,探过头去好奇的看着。
苏命呵呵一笑,“当然是很有趣的事情了。”
次日清晨。
哥伦比娅敲了敲工坊的大门,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后拿出了备用钥匙,身为执行官第三席自然有权进入工坊。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真的不能再来了,太多了...要被填满了!”
哥伦比娅推开门的右手瞬间就僵硬在了原地,从工坊内传出了桑多涅带着哭腔的声音,这无论怎么听都不像是正常情况吧。
“晚了哦~”
“最后一发!”
紧随其后传出的是苏命快活的声音,哥伦比娅的俏脸顿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难道这两人昨晚......
早知道不该对苏命的屋子下手那么狠的,但她也不知道苏命会找来桑多涅啊,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亲密到这种程度了?
或许这次也是一个误会...?
哥伦比娅忽然想到了昨日自己的遭遇,当时的状况和此时类似,工坊内肯定不是正在开inpart。
“早上好。”
想到此处,哥伦比娅没再继续犹豫,轻轻的推开了工坊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不免有些惊讶。
“苏命,你怎么在这里...你有看到桑多涅吗?”
哥伦比娅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桑多涅的身影,可之前分明有听到木偶小姐的悲鸣声。
“早啊,哥伦比娅。”
苏命笑呵呵的向少女小姐打招呼,完全没有昨晚刚被狠狠家暴过的样子,“你问桑多涅,她就在这里啊。”
他从一旁小山般的纸条中拎出了一只瘦小无力的桑多涅,她的小脸上沾满了长长的纸条。
“哥伦比娅,救救我...”
桑多涅哭丧个小脸,她也没想到会输的这么惨,好在是没和苏命赌上点什么,否则现在怕不是连身体都不属于她自己了。
哥伦比娅看向地上的纸牌,上面画着不同图案的花色和数字,看起来像是某种消遣的小游戏。
她没去过酒馆,几乎没接触过这种游戏。
不过目前的状况也很清楚了,简单来讲就是:伟大的愚人众执行官第七席木偶小姐在扑克大赛中光荣被吊起来打,输的苦茶子都没了,只能在这里嘤嘤嘤求饶。
“没事,就当作是借宿的报酬,”苏命帮桑多涅摘掉了脸颊上的纸条,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本来他也没想打到这种程度的,是某位木偶小姐先雄赳赳气昂昂的表示: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