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节主会场。
尽管风花节还未开始,但主会场已经有了浓郁的节日氛围。
桑多涅并不清楚这些花朵的名字,对于她而言,再绚丽的花朵也不过只是灰色的点缀。
一成不变的灰,是她人生的色彩。
枯燥而死板的灰,是除了皑皑白雪外的唯一。
哪怕抵达蒙德,这份灰色也未曾消失。
桑多涅伸手轻轻触碰着塞西利亚花的花瓣,指尖轻轻划过,花瓣也随之颤动。
如果是哥伦比娅的话应该会如数家珍的介绍这些花儿的信息,她向来是很喜爱花朵的。
桑多涅不一样,她更喜欢看似枯燥的机械与一成不变的齿轮,那些才是生活中的全部,亦是不曾改变的灰。
直到从那封信中看到了干瘪的蒲公英,桑多涅才发现世界的色彩很多。
将自己束缚在工坊内,或许永远也无法完成最后的杰作。
永远都无法恢复停滞的灵魂。
名为“桑多涅”的少女是没有过去的存在,就像不知名的齿轮,在某一刻忽然出现。
就算什么时候忽然消失恐怕也不会有人在意。
她会带着她那无趣的曾经,一同消失在冰冷的雪原。
曾经是这样的。
没有梦想 看不到前行的方向,只是为了某个不切实际或许永远都不可能完成的夙愿麻木的像机械一样前进。
为什么前进?
前进的意义是什么?
只要前进就能够得到原谅吗?
还是说,前进就只是为了前进,只是为了让心底那名为愧疚的火焰熄灭。
“想什么呢?”
温暖忽然落下,轻轻握住她的略微冰冷的手。
桑多涅的手从来都是很冷的,或许是陪伴她的只有冰冷的机械。
这道温暖,让桑多涅有些迷恋。
她抬起头,看到了正往头上戴白丝的苏命。
“?”
桑多涅沉默了,刚刚她一定是疯掉了才会生出那种想法,怎么可能和变态产生这种情感呢!
“不是,你干嘛?”
桑多涅有些麻木,完全不能理解苏命的脑回路,这人到底随身带了多少白丝啊?
不对,问题的根本应该是为什么会头戴白丝吧!抢劫犯吗!
“我刚刚看到铃兰逃跑来着,没准是暴露了身份。”
苏命一本正经的说着,完全没有意识到桑多涅小姐的沉默。
“是什么给了你白丝套头就能隐藏身份得错觉?”
桑多涅有些无语,“你倒是用60d的白丝啊!”
这人真的是,白摸了这么久的白丝了,一天天的拿这么透的白丝套头,不被认出来才奇怪呢。
有没有常识!
桑多涅有些恨铁不成钢,作为一个白丝变态怎么能做出如此没有职业素养的操作,简直就是白丝的耻辱。
苏命嘴角微微抽搐,但还是有些欣慰的,不愧是他看上的小木偶,对于白丝的知识储备就是丰富。
“你说得对,要不你也来试试?”
苏命拿出了另一条白丝,依旧是比较透明的那种。
桑多涅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从衣服内测拿出了小锤,对着苏命的脑壳就是一发八十!
这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谁会要变成和他一样的白丝变态啊!
白丝变态执行官滚出愚人众!
执行官可以有精神病,但不能是变态!
桑多涅开始担心哪一天她也会走上铃兰的老路,成为头戴白丝成天沉默于丝袜的女变态。
那种事情只是想一想就会全身鸡皮疙瘩,怎会有如此恐怖的未来?
桑多涅可从来没想过她也会有化身变态的一天,要真变成那样的话怕不是哥伦比娅都认不出来她了。
别到时候女皇都认不出来她,那可真就有乐子了。
该说不说,现在桑多涅很期待哥伦比娅和铃兰再次见面的场景,她绝对猜不到曾经的那个小修女已经被苏命带成什么样了。
确实有一种亵渎的美,难怪这家伙这么喜欢小修女的白丝,换成桑多涅自己估计也会无法自拔于铃兰小姐的白丝。
可惜她不是萝莉控,不然多少要狠狠地薅一薅小铃的白丝。
毕竟不是谁都和苏命一样又是变态又是萝莉控。
她桑多涅可是正儿八经的君子,和苏命这种变态可完全不一样。
“看起来她已经跑回酒店了,”桑多涅一把将苏命的白丝摘了下来,冷哼一声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苏命摊了摊手,笑呵呵的说道:“好好好,陪我们的木偶大人继续逛风花节。”
桑多涅柳眉微蹙,轻哼一声,“这是寻找情报,才不是我想来风花节玩。”
“看来在摸鱼这方面,你才是老师啊,”苏命颇为感慨的说道,没想到第七席木偶大人对于摸鱼的领域如此精通。
要是每个执行官都像罗莎琳一样敬业的话,至冬早就一统提瓦特了。
摸鱼的危害果然很严重,这都是钟离的错啊,准是来自璃月的摸鱼之风吹到了至冬。
此时远在璃月的某位不知名遛鸟大爷猛猛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