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还没睡醒桑多涅就在梦中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欢快的乐曲声,窗外传来热闹的声响以及人们的欢笑声。
“好吵…”
桑多涅发出娇憨的鼻音从床铺上不情愿的爬了起来。
木偶剧场还是很消耗精力的,一般来说每次用完桑多涅都会缩在工坊里先睡上个一天一夜,再用美食狠狠地奖励自己。
桑多涅慵懒的翻了一面身子,正好和身旁的苏命对视,只是苏命看起来还没睡醒,在如此吵闹的环境下睡的还能跟头死猪一样这也是本事。
“你醒了呀,桑多涅小姐。”
铃兰压低嗓音小声的说着,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可以先去垫一点,出去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吃饭了。”
桑多涅眨了眨眼睛,努力回忆着为什么她会在苏命的床上醒来,昨晚发生了什么来着?
好像是她品尝了一下酒店里的蒙德特色红酒,据说是在至冬喝不到的新鲜味道,也就喝了那么几口头就开始晕晕乎乎的,后来发生了什么就记不太清了。
只是隐约记得她脱下白丝坐到了苏命的脸上,用沾满红酒的白丝狠狠地塞进了他的嘴里搅拌。
这已经足够炸裂了,桑多涅小脸都有些发烫,果然是酒后误事啊,以后一定要克制一点才好。
只是…桑多涅记得她酒量也没有到那么差的程度,不至于喝点红酒就醉的失去了意识。
对此铃兰小姐露出了有些心虚的目光,为了让傲娇小姐尽快找到赛道,昨夜她特地将一瓶度数高到足以瞬间点燃整座西风大教堂的红酒标签替换为了很低度数的标签。
这一口下去别说是桑多涅了,就算是特瓦林来了也得直接撂倒在地,醉的直接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
铃兰亲眼看着昨晚桑多涅抱着苏命就要给他拖到房间里去扒衣服,木偶大人在喝醉了后也是意外的耿直,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傲娇。
满嘴都是什么“我不可爱吗,你真的没有心动过吗?”、“凭什么…我哪里比不过哥伦比娅那家伙了,是胸太小了吗呜呜呜…”、“我不管!今晚说什么也要从了我!”之类的发癫话语。
这要是有留影机记录的话,估计桑多涅自己都认不出来这是谁。
桑多涅弱弱的问道:“昨晚…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铃兰思索了片刻,很快露出了真诚的微笑:“没有哦。”
只要将白丝堵嘴,真空骑乘,一口闷一整瓶红酒然后吐一地排除的话,确实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嗯…桑多涅小姐变得诚实后意外的很大胆嘛,哪怕是铃兰昨晚都有些面红耳赤。
好在苏命最后以一发大冰壳子狠狠地给桑多涅当场击晕这才让事态没有进一步发展,也没给桑多涅展现出更加变态行为的机会。
至少在昨晚,桑多涅的变态是有短暂压制过苏命的,这果然也是奇迹。
“这家伙怎么还没睡醒?”桑多涅撇了撇嘴,伸出小脚碰了碰苏命的屁股,有些无语。
懒死他得了,哼!
铃兰纠结了几秒,最后还是没说出真相,主要是昨晚桑多涅就算昏迷了还跟个树袋熊一样黏着苏命,导致命子哥直接虚了。
只能说今早能醒来就算成功!
桑多涅显然并没有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其实比她想象中最差的情况还要逆天十倍至少,否则她绝不会像现在这般淡定。
“今天是风花节哦…”桑多涅赤着脚走到床旁,看到酒店外到处都是色彩斑斓的鲜花,这在至冬可是看不到的景色。
至冬倒也不是没有花朵,只是大都为纯白的雪莲花,很少有颜色如此绚丽的花儿。
桑多涅只是望着嘴角就不自觉的扬起了淡淡的微笑,难怪哥伦比娅总是喜欢养花,确实会让人心情变好啊。
她倒也不是没有想过在机械工坊里养花,只是以她的性子总是忘记浇水,经常是没养几天就全都枯萎了。
“真热闹啊,”铃兰也凑了过来,眼眸中满是欣喜,这样蒙德的任务也就顺利完成了,不知道接下来的旅途又会经历怎样的故事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璃月应该没有这么多白丝了吧。
这样苏命的白丝综合征应该也能够得到有效的控制。
“怎么还不醒,”桑多涅柳眉微蹙,但很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她坐在床边穿好了白丝,随后将雪糕塞进了苏命的嘴里,顺便上下搅动了一下。
这画面直接给铃兰看懵了,不是…桑多涅小姐,原来您是这样变态的人吗?
之前还真的是小看她了啊!那根本不是被酒精激发的变态啊,而是桑多涅本身就已经是变态了欸。
想来也是,跟在苏命身边的哪有不变态的,只不过桑多涅更加隐性。
苏命眉头略微皱起,感受到了嘴里的异物,但却有种格外的香甜,几乎没有汗水的异味,只有淡淡的香甜气息,就像是在花丛中一般。
毫无疑问,能带来如此至高享受的只有也只能是白丝,问题在于这是谁的白丝。
首先可以排除铃兰,小修女的白丝向来都是淡淡的雪莲花香味,想必是有每天认真护养脚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