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吗?”
“那一定是他早就和你说过最重要的话语了。”
散兵注视着虚幻的天空,脑海中却再度回响起雷电真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语。
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就和那一天一样。
等不到那个本应回来的人,再一次被遗弃在死寂的空白之处。
“这是初眼。”
多托雷背靠在树干的阴影后,轻轻抬起右手,食指与拇指间夹着一枚灰色的神之眼,“据说是最初的邪眼,其中蕴含着难以估量的元素力量,一不小心也许会将你彻底撕裂。”
面具后他的眼神平淡,又或者说是对于一切的漠然。
散兵看向博士的方向眼神低沉,他从很久以前就很讨厌多托雷的气息,为了力量却又无可奈何,想要改变一切就需要与之匹配的力量,否则就什么都无法做到。
唯有成为【神】,唯有这样才不会再次失去,曾经软弱的自己,已经消失了吧。
“做出决定了么?”
多托雷将初眼握于掌心,眼底闪过一抹冷意,从高处俯视着散兵,就像是手中的初眼,一切都尽在掌握。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再也没有什么能超脱于他的预料,全部都只是按照着他的想法前行。
这份智慧将改变世界,为提瓦特带来全新的变革。
无需凡人的理解,他会亲手创造更具有“光明”的世界。
散兵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尽管脑海中还能听到雷电真的声音,但却淹没于无尽的黑暗中,再也听不到回响。
“给我力量。”
散兵伸出手,与其说是给,这更像是借,又或者是某种施舍,但他不在乎,多托雷同样不在乎。
两人所需要的都只是一个结果而已,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多托雷将初眼扔出,面具下的表情不曾发生变化,“我会期待的。”
至于所期待的是什么那就没人知道了,多托雷的身影消失在树荫的阴影中,溶于更深的黑暗才能追寻最耀眼的光。
散兵的掌心内静静的躺着初眼,他能感受到其中暴躁的元素波动,多托雷所说的或许并非全部实话,但只要能够达到那个前提...就算是死也无所谓。
想要凭借他的力量去触碰神的桎梏还远远不够,无论是实力还是权柄都难以触碰,但这就是最后的方法。
散兵将初眼攥在手心,转身离去。
吹过身旁的清风,沉重的落在地面,斗笠微微摇晃,很快便不再有动静。
最重要的话语。
会是那句话呢?
直到如今,散兵依旧未能理解雷电真的那句话。
...
...
“就是这家伙。”
荧微微抬起墨镜,撇了撇嘴,“不就是偷了筐衣服嘛,至于那么严肃不。”
派蒙同样带着墨镜,喝着冰凉的小果汁说道:“你要是偷我的纸尿裤,我也是会生气的呢!”
“说起来咱们还没有仔细看过那箱子里的东西呢...”
荧瞅着不远处和教令院工作人员站在一起的阿扎尔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丝错过的线索,如果被盗窃走的只有衣物,真的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那么华丽的宝箱,里面放着的真的是普通的衣服吗?
“嘶...”
“不对,里面会不会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荧猛地站起身,她终于发现之前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了,要是她被偷窃了贴身衣物绝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寻找,甚至还贴通缉令,更何况是绝不可能缺摩拉的大贤者,那就只能说明那衣物里还有很重要的东西!
“你被逮捕了。”
荧子姐刚站起来没一秒钟就又被按了回去,刚抬起头就对上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哥们,“你谁啊?”
派蒙更是慌张的急忙把果汁一口气喝完了,生怕进地牢后就没机会了,这流程她可熟悉的很啊。
“大风纪官,赛诺。”
不远处的艾尔海森将手中的书本合上,有些无趣的看向更远处的阿扎尔,还以为那位远近闻名的旅行者会有很高的反追踪技巧,看来是他想多了。
这一次秘密抓捕荧的行动出动了大风纪官和大书记官,可以说是把须弥城的高战力全都叫过来了,原以为会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恶战,那位曾在蒙德璃月稻妻卷起巨大变动的旅行者必然将是极为难缠的对手,谁也没想到会这么简单的就结束。
艾尔海森注视着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拿着书本离开了现场。
那位旅行者不该是这样轻易被抓住破绽的角色,看来被逮捕同样是计划的一环。
艾尔海森选择继续观望局势的走向,不管如何发展都将带来机会,机会便是转机。
而这也是他所需要的时机。
赛诺面无表情的给荧上了银手镯,将她押送进净善宫内的监狱后便离去了,阿扎尔专门说过不需要他进行审讯,反正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忙,据可靠消息最近有愚人众的多名执行官潜入须弥城,也是时候去清理那些老鼠了。
黑暗的监狱内只点着几盏算不上明亮的灯,周围是密集的书架,里面放满了荧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