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眸中的欣喜都快溢出来了。
“那皇上说的借臣御用雕花师傅的事,何时能落实?”
覃可微挑了下眉,“这事儿等孤回宫,就给你办。”
她拉了拉铁栏杆,“你是不是该把孤放出来了?”
“等等,待臣先把这些金条藏起来,就放了皇上。”
谢水舫先脱下一件衣裳,将十几根金条包起来,捡来一根绳子捆好。
弄成了一个简易的包袱。
这才将其提起来,背在身上,两只袖子在胸前栓了个死结。
谢水舫反手拍了拍背后的包袱,又看了看覃可的心口,眉心微蹙了下。
“为何皇上怀里可以装下这么多金条?臣背在身上,都感觉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包。”
覃可能说她从丝带空间里取的吗?
她只能笑着撒了个谎,“孤最近瘦了,身板小,塞点东西瞧不出来。”
防止他揪着不放,覃可趁机岔开话题,“你们为何知晓了程程的身世?”
谢水舫实话实说,“有刺客潜入玉王府,在玉秦房间里放了一箭,箭矢上绑了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短,交代了谢水程的身世,让我们来思崖谷接人。”
“里面附带了张谢水程的画像。”
覃可震惊极了,“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未去过皇宫内劫人,也没去过醉晚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