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怎么不想着,这会儿求着人家了又想起这套说辞,委实欺人太甚。”
沈荃面色沉稳,丝毫不急不躁:“辰王明鉴,那日微臣并不在场,故而不知晓实情,微臣为官多年,秉持的一向是以理服人,就连陛下都一直对老臣赞许有佳呢。”
他能做到百官之首丞相这个位置来。
自是有寻常人所不能有的隐忍和圆滑。
萧一航跌掉下巴,这个老东西还真是皮厚的拿刀刮都刮不动。
“官场之事本王不懂,相信楚姑娘一个姑娘家家的更是不懂,所以沈相还是请回吧!”
沈荃垂下的凤眸闪过一抹深意,他以退为进,对着楚南月朗声喊道:“既然老夫今日来的时机不对,那老夫便明日再来,楚姑娘一日不答应,老夫便日日都来,还望楚姑娘可以体谅一个做父亲的心!”
他这句话虽然说得言辞啃啃,但实际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辰王总有不在场的时候,总有一日他会逼迫楚氏一家就范。
而萧寒野明显只是为了弟弟而已。
语罢,佯装俯身告退。
沈梦儿不甘心,抿了抿唇:“楚姑娘,纵使舍弟千般万错,他也不过和你弟弟一样,只是个孩子而已,况且,后来所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难道你要将大人之间的恩怨迁怒到孩子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