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你竟敢咬本王?”萧寒野拂去唇上的鲜血,怒声道。
“谁让你又亲我?”楚南月梗着脖子道。
就不能好好吃饭吗?
她算是发现了,狗男人现在亲她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
不愧是海王!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这会儿又矫情什么?”萧寒野被她咬的生疼,口不择言道。
“那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能与现在明知故做相提并论吗?”楚南月解释道。
虽然不能违心地说和他接吻不享受,但她也不能如此沉沦啊。
他们只是合作伙伴!
莫不是要变质成炮友?
他刚才手都差点溜进来了呢。
“本王偏要故意为之,本王要吻你,你就必须得服从!”
萧寒野一手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抵在墙上,一手钳制住她下巴,楚南月被钳制动弹不得,愤怒又羞涩。
“堂堂燕王爷竟喜欢强人所难!”她一身反骨道。
“如你所愿!”萧寒野抬起她的脸,用力地吻上去。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狗男人!
她屈起膝盖去顶,哪知这次男人有了防备,她刚动一下,便被他以杵抵住,她只能再次张嘴去咬......
“嘶!”
萧寒野吃痛之下,暂时松开了嘴,他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双目狠辣。
很好!这一会儿的功夫,楚南月竟然咬了他两口!
他俊脸闪过一抹戾气,胸中怒火“蹭”一下冲到脑门,骨子里的残酷本性被楚南月激的原形毕露。
“昨夜躺于本王怀中畅谈到半夜不是不知所云吗?悬崖下替本王手抚到极致不也挺卖力?这会儿倒弄得和贞洁烈女似的?”
楚南月双眸赤红,被他气得不行。
她才刚对他有所改观,这狗东西竟然如此羞辱她。
撸猫?撸个屁!
她要给他一个大比兜!
“啪!”
抬手间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门外的两人都愣住了!
“我家姑娘被打了?我要进去救她!”小桃扔下鸡腿,就要冲进去。
冷九一把勾回她:“你这会儿进去就是送死!”
吼吼,他血淋淋的教训啊!
小桃翻腾着小短腿:“可是我家姑娘怎么办?燕王会不会打死她?呜呜......”
屋内的两个人也愣住了!
萧寒野本能地就要扬手甩过去!
他这辈子,就没被人打过脸!
他果然对这女人太好了,以至于她现在竟敢胆大包天,对他施暴!
楚南月也懵逼了!
她发誓她方才就只是想想而已,她很惜命的好不好?她做了什么?
她竟掌掴了他?
绝对是他的脸自己凑过来的!
一定是这样的!
他是赐她凌迟之刑还是赏她楚家一门做花肥亦或剁手?
抬眸望着停留在空中的铁砂掌,她吓坏了,但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一哭二闹三上吊呗。
他不最吃这一套?
她眨了眨眼睛,眼泪就簌簌地掉......
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小碎步暗戳戳地后退......
萧寒野本想给她来一顿如来神掌,然后再扔去地牢鞭笞三天三夜,哪知僵硬的手望着她小脸儿竟下不去。
这会儿,尤其看她哭得楚楚可怜,打疼手了?
啊-淬!他被她打脸了,他竟然还在担心她手疼?
他这是自幼被凌虐,潜意识里被虐出了自虐症?
他放下手来,脸黑如墨看着楚南月。
楚南月见他放下手来,心里暗暗长吁一口气。
看来,他还是言而有信的,说过不会再对她动手就是不会再动她一下!
这无形中助长了她的底气,她暗戳戳挺了挺胸脯,抬眸看着他:“王爷三番四次对我用强,大抵是入戏太深了,您忘了咱们只是合作关系,待取出您身子里面的东西,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半分干系的!”
“这期间,您有任何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但只此不可!我不是您发泄的工具,更不是您的炮友!若之前我做了什么,让您生了误会,在此,我向您道歉,也请您原谅我方才的无心之失!”
萧寒野的脸更黑了,楚南月的话对他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大手一挥,一桌子菜随着桌子尽数坍塌在地。
望着铮铮作响的一地狼藉,楚南月这回是真吓得眼泪不用挤就诚心诚意地往下掉……
萧寒野神色一冷,声音透着寒霜:“楚南月,你果然不识好歹,既然你不愿本王触碰,那本王如你所愿,但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掉本王的束缚,你就自己一个人孤独到老吧!”
哼!他也是要面子的好不?
他稀罕碰她?
天下比她美、比她香的女人比比皆是,她算个什么东西?
待回府他就把她贬成侍妾!
抱着玉枕独孤到老去吧!
他戴上面具,昂扬着步伐阔步离去。
楚南月望着他挺拔的背影,难以置信。
小桃跑进来急切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