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楚南月听见人家夫妻俩真刀实枪干起来,黑夜下平白闹个大红脸,白操心了,原来并不是大哥不行,而是人家洁身自好,神物只为大嫂而举,这下她便放心了,正打算转身离去之时,屋内却传来两道惊呼。
女子叫正常。
可这男子也跟着鬼哭狼嚎做甚?
不对,女子叫正常,但大嫂叫不正常,她不是非清白之身了吗?
楚南月又就势侧耳倾听起来,她还做贼似瞅了瞅四周,生怕被人瞧见。
萧寒野不由嗤笑一声,却也是支棱起耳朵倾听起来。
他也好奇楚子誉叫什么?
这是秒身寸了?
“汐儿......你这是......月事来了?”楚子誉望着被褥上的一抹嫣红关切问道。
苏汐此时脸红的沁血,眼尾挂着些许生理痛眼泪,嘴角却是扬起一抹笑容:“不是......是我那日以死扞卫清白,加之御王和丝竹早已放出信号弹,那伙贼人怕事情败露,也不敢耽误太多时间,所以才会气急败坏之下划破我的守宫痣并将我扔在勾栏瓦舍之地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楚子誉不可置信:“所以......你并没有被他们......”
“玷污”二字,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觉得是对苏汐的冒犯。
苏汐把头埋进他胸膛内,娇羞道:“......我还是清白之身......你以全部名声来求我,我又怎会让你失望?”
声音虽细,但里面却是透着一股坚韧。
楚子誉长吁一口气:“幸好......”
他此时才后知后觉,依照苏汐坚韧性子来说,如若那日她真的失了身,怕是也不会答应嫁他......
不止是他,她此生绝不会再嫁任何人!
幸好老天待他不薄,在这一刻他真的完全释怀命运对他的不公,未来的路很宽!很亮!
苏汐又对他道:“我脸上的疤痕,阿月说只要按时涂抹她的冰肌玉肤膏,不出一年半载便会恢复如初的,届时我将是你最美的娘子,那时,子誉的腿也会健步如飞的,我们携手以共,一起涅盘重生!”
“苏汐和子誉是般配的!”
说到此处,苏汐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汹涌流出。
这段时间,她承担了太多的流言蜚语,看多了人心险恶。
她的脸能不能好是未知数,尽人事听天命即可。
她的守宫痣没了,惜她者自惜,不惜她者多说无益。
所以,面对流言蜚语,她没有丝毫辩解,只是自己全然承受了,可她却不想自己的夫君背负这一切,所以才会选择在新婚夜用真凭实据来告知他真相。
她不会让他失望的!
楚子誉眼角也流淌下泪水来,他怜惜地附身去亲吻苏汐脸上的泪水,一边深情亲吻,一边呢喃道:“这些于我不过锦上添花而已,我在乎的是我的汐儿没有过多的遭受那些苦楚!”
“从来都是子誉高攀苏汐!”
不知何时,他又顺势溜了进去,他的腿尚未好,虽说动作艰难,俊脸上却是挂着勾人的笑容,他本就长得面如冠玉,再配以魅惑的笑容,足以让天下所有女子神魂颠倒。
苏汐耐不住他勾人的桃花眼,抬手弹了一下摇摇晃晃的烛火,屋内霎时漆黑一片,只寥寥的几束月光渗透,照的屋内朦朦胧胧,倒平添几分暧昧。
......
门外听房的楚南月感动的泪盈于睫,准备起身离去之时,却听“咔嚓”一声......妈呀,尴尬了,蹲起动作保持太久,竟然摘勾了......
她求助性望向四周,医者难自医,谁来救救她啊?她不想再听房了......
关键一会儿大哥完事之后,出来打水时,见到门口杵着这么大一个门神,她该说些什么?
嗨,大哥,真巧啊,我如厕时正好走到你门前时扭到脚?
貌似去厕所不用经过她大哥门前吧?
正在她打算仰天长叹之时,一个高大的黑影扑过来,一阵天旋地转,她就安安稳稳落在北苑地面。
“阿月......”
伴随着醇厚的嗓音,还有扑鼻而来的酒气。
脚指头想,楚南月便知道是谁,她没好气道:“熏死了,快放开我!”
隔着衣物,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炙热和结实霸道,还有他这是喝了多少酒啊,他不会借醉酒欲对她行不轨之事吧?
想到此,楚南月好怕怕。
她要像她大哥那般缠绵悱恻而不是炮友!
“阿月,我们都多少日未有心平气和说过话了?”
萧寒野深邃的眸子在烛火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微醺更是平添他的俊朗。
“你不干人事,还妄想我对你溜须拍马?想屁吃!”
楚南月被他的手臂勒的喘不过气来,加之今晚吃得有些多,她想干脆勒个屁出来崩死他算了,谁知,她都摆烂了,真到放时却又放不出来。
屁出不来,倒是有几分恶心,她“呕”了一下。
萧寒野眼睛一亮:“这是有了?”
他终于能父凭子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