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慢悠悠的踱步到门边向外看去,果然是那个失踪了多时的于哲,正被黑土缠住不放,黑土用的软剑,而于哲的笛子已经损坏还没找到适合的武器,此时手里用的是她给的那把手术刀。
看到羽田站在门口看热闹的样子,于哲躲过黑土的剑尖闪身瞬间消失,黑土冲口而出:“影术!”
此时已经站在羽田身边的于哲牛哄哄的说道:“算你识相,还知道影术”
“你是裕国人!”黑土说道。
羽田食指搭在嘴唇上:“嘘”!黑土噤声看向于哲。
“我杀了他吧,留着是个祸害,你愿意收徒就收我吧!”
“你敢!他是我的人!”黑土一直看着地面,心中却暖暖的,她说:他是她的人!
羽田狠狠的朝着于哲的肩膀打了一拳:“你不是说你保护我吗?你跑哪儿去了?”
“别提了,那个贺楚江让我帮个忙,陪着他七弟去上山办点事,结果我回来才知道你被那个凡太子劫来了。”
于哲攥住羽田刚才打了他一拳头的手臂,上上下下的打量,还不放心又绕着她走了一圈,左左右右的看看她,点点头:“还行,没少胳膊少腿!”
羽田气的上去踢了他一脚:“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于哲没躲开任她踢,抬手摸摸她的头:“我以后定不离开你了,我是被那贺楚江给骗了,他说好定能护你周全的,没想到他这么没用!在自己军营里把你弄丢了,幸好,劫持你的是华凡,若是哪个山大王的话,你当了压寨夫人我到哪吃后悔药去?!”
羽田打了一下弄乱了她头的手,嗔怒道:“胡说八道!”率先回到屋子里:“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华凡,我怎能束手就擒?”
于哲怔楞一会儿,嘿嘿笑道:“这话莫让贺楚江听到,否则,他知道你是愿意跟着凡太子走的,就得疯。”
“他疯?他怎么会疯,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顶多是个刮了边的妹妹而已,到是你顶着表弟的头衔,不知道跑哪儿疯去了。”
羽田看向院子里,黑土站在门廊下一声不响,一贯的沉默站在门口像是个门神。
“不离不弃的反而是黑土,到现在还没吃没喝也没睡好呢!”
于哲有些愧疚:“你怨我不?”
“不怨!”羽田语气凉薄,于哲有些心塞:“你肯定是对我失望的,毕竟我是你表弟呀!”
羽田呵呵一笑:“你都说了,你是我表弟,又不是我亲弟,对你我就没抱过希望,哪来的失望?!”
于哲指着她:“花羽田,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就是疏忽这么一回,就对我没希望了?你就这么伤我的心!”
看到于哲大呼小号,心急又受伤的样子,羽田嘿嘿的笑,报复的感觉真好,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他了,必须惩罚他一下,否则,这个不靠谱的家伙下次还得扔下她,不知道去哪里疯。
生气中的于哲颇感心情不爽,发现羽田不怀好意的抿嘴笑,知道自己中计了,气的上前掐住她的腮帮子:“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让我不高兴呢,你定是报复我的。”
羽田的脸本来就婴儿肥,腮帮子轻易的被掐起酸疼不已,又挣脱不了,反手去掐他的腰。
于哲又疼又痒的连忙松手,羽田趁机挣脱,于哲身高臂长哪容她轻易逃得了,一个箭步上去搂住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圈了回来,禁锢在了怀里,用胳膊肘掣肘了羽田的脖子:“你戏弄我还想跑?”
羽田挣扎:“好你个于哲,你想勒死我吗?”羽田张嘴咬在他的胳膊上,于哲疼的呲牙咧嘴:“哎呀,你敢咬我......”
“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黑土站在了门口看着二人的架势,又看看从门外进来的人说道:“别闹了,有人来了!”
二人本谁也不服输的打闹在一起,突然听到黑土的声音动作僵在那里,此时于哲胳膊肘勒着怀里人的脖子,那个丫头张嘴正咬着他的胳膊,此情此景好一个“姐俩好”。
进来的人看到这样的两人良久,淡淡微笑着问道:“哪位是花小神医?”
二人松开僵持的动作。
有人来了?什么人能让一向维护她的黑土,没提前禀报呢,羽田不禁多了一眼黑土。黑土低着头站在了一边。
于哲低头把羽田皱巴巴的衣袖整理好,对她说:“你就是这么当师父的?来人了,你徒弟都不禀告一下?真是没规矩!”
黑土冷着脸任于哲啰里啰嗦,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仿佛没听见。
羽田捋了捋飘落在额前的碎发,一边整理闹出褶子的衣摆,一边打量着刚刚进来的中年男子,只见此人七尺高,瘦削的脸,斜眉入鬓,身躯凛凛,一双眼光射寒星,双唇紧闭不怒自威。
羽田不仅暗中思量:都说中年男人是最有魅力的,果然如此啊,放在哪个公司里,这个主管可是要迷倒一群小姑娘的。
羽田打量中年男人的同时,他也同样打量着她,只见着眼前的女孩子皮肤粉白,笑眯眯看过来的时候,微微上翘的嘴角一对若隐若现的酒窝,大眼睛毛嘟嘟的状似无害的模样甚是可爱,然而那双眼睛打量起人来探究的样子,却暴露了她眼光的犀利和拒人于千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