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黑土与华凡一路从山脚下打到半山腰也没分出胜负,更没见看见羽田,二人都有些气馁,本就不是打擂台的日子,该找的人一直没有出现,在一次对掌之后,二人均停稳了脚步,对视一眼,心照不宣不再恋战,各自转身离开。
谁的武功高强不重要,找到那个人才重要,她到底在哪里?
黑土在朝阳冲出清晨的云层的时候,脚踩丞相府房顶的瓦砾落在院子中,机警的侍卫纷纷出来之际,白胡子的老管家先迎上来一步,在院子怒喝:“你们都不用进来,自己人,出去吧!”
黑土冲着管家点点头,管家默默的推开房门,跟着黑土进去之后转身关上了房门,两手恭顺的搭在身前行礼:“相爷,您可回来了,走了这么久都没您的消息,骄阳的事就等您回来定夺呢!”
说着上前帮着黑土脱下布满灰尘的棉袍,从案几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倒出透明的水慢慢的浸润在黑土的络腮胡须的根部,轻声的问:“相爷,您看这样疼不?”
黑土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简单的回答管家好像已经习惯了,慢慢的顺着药水浸润的地方轻轻的撕下了浓厚的胡子,不一会儿一张棱角分明,唇红齿白的相貌露了出来,尽管是看着他长大的管家,看到这样的黑土也差点恍神。
笑着道:“我们少爷真是英俊哦,不知道谁能有福气嫁得您哟!”’
取下最后一块胡子之后,拿起一边的湿帕子,轻轻的擦了擦长时间黏过的皮肤,又说道:“相爷,这药水您不能长时间粘着了,多不舒服啊,您看都红了呢!”
“好好的能迷倒天下姑娘的样貌,不是带着面具,就是带胡子,就是这么藏着,真是可惜哟!”
黑土看了一眼老管家,抬手拽了一下他的白胡子:“你这老东西,我一回来就听你唠叨。”
“嘿嘿,老身这不是想您了吗?这么大的院子,就我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您是对我好啊,还是不好,要不您就让我回九阴阁吧,那里多自在,平时还能给老爷夫人上上香,扫扫墓!”
黑土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我要洗漱,你可安排了?”
“诶呦,小祖宗哦,您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身哪知道您这功夫回来呀,我现在就去安排,您这是不想听我的唠叨,撵我出去呢!”
老管家摇摇头,晃晃悠悠的出去安排了,留下黑土一人坐在大厅里发呆。
他找了她一夜,所有雪狐可能出没的地方他都找过了。
雪狐喜欢冰莲花的香味,喜食冰莲花上的露水,所以,有冰莲花的地方必定会有雪狐出没,而冰莲花多长在悬崖峭壁上,麻烦就麻烦在这冰莲山脉长而又高,是分割两国的边界线的山脉,悬崖峭壁很多,这么找下去无疑是大海捞针。
花羽田,你为何初次通透,你到底是戒备我什么呢?你可知道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到你的啊,你说过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着黑土的啊,转身就食言了吗?
真是个没良心的人啊,这一夜黑土的心都要空了,你可知道?!
黑土手握成拳头,无奈又克制的“咚、咚”敲打在桌子上,一下又一下,腮帮隐隐的显着紧咬牙根的痕迹。
她到底在哪儿?
老管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黑土默默的、克制的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深深的叹了口气:“相爷,温池都准备好了,您可以洗漱了。”
看着相爷身子没动,人一直沉默着,朝霞的光透过窗棂映照在他的身上,少了往日的凌厉多了份忧郁。
老管家心中了然:“哎,是不是哪家姑娘扰了您心了?这姑娘啊,就得哄.......”
黑土缓缓的松开拳头,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管家以为这是自己的唠叨又惹了相爷不高兴了,遂闭上了嘴巴在后边跟着。
不想相爷突然停了下来问道:“年爷爷,当年我爹跟我娘是怎么在一起的?我娘那么漂亮,出身又好怎么会给跟了我爹呢?!”
老管家被一声年爷爷吓了一跳,赶紧制止:“不可,不可再这么称呼老身了,少爷都是相爷了。”
黑土回头看了一眼惊慌的老头,鄙视的瞥了一眼:“你且告诉我,我娘为什么要跟我爹在一起的,他脾气那么臭,长的还那么丑!”
年管家收起了惶恐的表情嬉笑道:“嘿嘿姑爷其实也不丑,还不是他死缠烂打的追我家小姐?这男人啊,要把心爱的女人弄到手就得有个不要脸的精神,就像你爹!”
黑土揪着老年头的白胡子:“你这么说我爹,小心他从阎王殿里回来找你。”
黑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情好了许多,跨过了高高的门槛喃喃道:“看样子,本少爷还是太要脸了!”
老年头紧紧的跟上看到黑土高兴了,不禁暗暗的松了口气,少爷终于为情所困了。
“安排一下,洗漱过后把骄阳带过来!”
“相......相爷,骄阳已经在温池外等了一阵子了!”
黑土停下脚步,紧蹙眉头呵斥道:“本相爷看你是该回九阴阁了,是你拦不住她,还是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老年头看到相爷的温怒赶紧解释:“诶呦,我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