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眼波流转间,齐楚已经开始慢慢熟练了如何操控真元。
见芸姐姐羞红了脸难为情的样子,他还以为治疗出了问题,赶忙问道:
“芸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吗?”
刘芸嗯了一声,抬眼看了眼齐楚,红着脸开口道:
“婶子被你弄得很舒服,身上的病痛少了大半,你要有这本事,以后倒是不会赚不到钱。”
“······就是,就是那块地方有些痒痒的,你起开,我要去那个。”
去哪个儿?
齐楚还以为治疗出了问题,关心地问道:
“芸姐姐,你到底哪里痒,说出来啊,我是在治病,一点小问题都不能放过。”
“别不好意思说,我也算是半个医生。”
刘芸被他问得脸蛋发烧,白了齐楚一眼。
“婶子要去厕所,你个臭小子,这都不明白,究根问底的,以后谁家姑娘敢和你好。”
齐楚闹了个猴屁股脸,赶忙操控刘芸体内的真元回来,让刘芸离开。
真元回归,齐楚脸色一喜。
这真元不仅没有消耗掉,反而还壮大了不少。
阴阳调和,否极泰来。
这青龙医典果然神异非凡,真元还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增长。
那他以后只需找些阴气过剩的女人,将真元灌输进经脉里,再抽出来,这心法还不得唰唰升级。
正在他高兴的时候,刘芸回来了,只是脚步有些虚浮,两条大长腿撇得很开。
他正打算让芸姐姐再配合自己试一试这种方法,一道香风就扑进了怀里。
“楚哥儿,婶子,婶子愿意给你。”
愿意给我,给我啥?
齐楚还没反应过来,芸姐姐就开始脱衣服,不是脱她自己的衣服,是在脱齐楚的衣服。
她的身体滚烫发热,喘着粗气,隔着酥软的玉兔,齐楚也能听到她心脏怦怦乱跳。
齐楚的手不自觉地搭在了刘芸那浑圆的翘臀上,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他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
芸姐姐的皮肤真的很润。
“芸姐姐,我们······”
呜——
温软如水的唇瓣印了上来,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怀里的女人如此美丽,还很体贴,又有哪个正常男人会没有反应。
齐楚一鼓作气般将刘芸抱起,两人相拥着,如胶似漆。
刘芸含羞带怯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庞,心道果然还是男人才能真正给自己带来愉悦,旁的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想到十年前出嫁前母亲偷偷交代过的话,她生涩地道:
“楚哥儿,婶子还是第一次,你,你要轻一点。”
“好,好的。”
齐楚忙不迭的答应,一只手在刘芸背后胡乱摸索,想要解下那一排该死的铁扣。
他已经气血上头,压抑不住的想要找个口子突破了。
感受着齐楚滚烫的胸膛,刘芸抚摸着,总觉得有股说不清的力量在吸引着她,恨不得将齐楚直接融进身体里。
两人被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时。
齐楚的真元在丹田中如同耀阳般发射着璀璨的金光,青龙医典的心法自动运转,在身体各处淬炼经脉。
细胞活力被激发,齐楚的力气变得越来越大。
在刘芸眼中,那就是齐楚的魅力让她沉沦,被压抑了十年的情感如同汹涌无比的浪潮,将理智冲击成了一片泽国。
齐楚终于将黑色蕾丝罩解开,随手丢掉,揉捏着柔软的绒球,激动地把玩着。
他很喜欢芸姐姐,喜欢她的坚强,喜欢她对自己贴心的照顾。
而现在,他要好好照顾她。
年轻气盛的十九岁青壮小伙,遭遇如狼似虎的年轻少妇,注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
“楚哥儿,你,你快点进来。”
刘芸已经忍不住了,两条腿八爪鱼般的牢牢挂在齐楚腰上。
说完这话,她心里又羞又臊,将头埋在齐楚怀里,不敢去看齐楚的脸。
齐楚嘿嘿一笑,提枪上马,正要入关。
突然之间。
“小楚哥!小楚哥!”
只听窗外一句中气十足的大喊,那是村里发小牛大力的声音。
这是叫他上车,要去县城里了。
齐楚憋得脑袋通红,但也不得不收枪入袋,开始穿衣服。
老妈还在县城里住院,他只有一天时间,晚上必须赶到医院把钱交了,不然明早就得被赶出来。
齐楚亲了亲芸姐姐酡红的脸蛋,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芸姐姐对不起,我得坐牛大力的摩托车去医院了,你得等我啊。”
“说什么呢,快点去吧,姜婶子还在住院呢。”
姜婶子是齐楚老妈,想到自己差点和人家儿子做那种事情,刘芸就觉得脸臊得没地方放。
偏偏齐楚这臭小子还有些恋恋不舍,又摸了她一把。
年轻人刚吃到一点肉味,心里不就急着还想再来一次吗。
“哎呀,楚哥儿,你快点去吧,人家牛大力还在等你。”
刘芸扯过一条毯子捂着胸口,催促着齐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