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如数家珍的道观创收项目。
来前，方律师可对着她大夸特夸过，说长生观能在没有观主，产权人亦没交接的青黄之际，仍能正常开门营业，全靠观里还有根搞创收的顶梁柱撑着。
如今她要正式继承道观，当然也绕不开这根顶梁柱，财务方面总得交接清楚。
别看长生观属于个人产权，那也是道协批准的正规单位，公章、财务章一应俱全。
……
方律师一直注意着她，知道她在看什么，要不是她这病恹恹的模样看着令人担心，方律师高低能再花半小时跟她讲讲这俩创收项目。
但现在，方律师只得赶紧把她请进观里，怕她站着累。
“宣小姐，我们进去吧。”
宣夏应了声，率先迈开步，已是反客为主，走在了前头。
方律师：“？？？”
慢点儿，你走这么快，我害怕！
听不见方律师心声的宣夏择了正门入观，进去后一眼看到三清殿前的铜制大香炉。
观外香烟缭绕的出处就是这樽大香炉。
之前她在车上闻到的，应该也是这香。
毕竟一柱清香就能透苍穹。
何况，长生观里用的清香，和外头常用的普通香也不太一样。
她脑子里蓦地蹦出《正一威仪经》里的一句，“神道无形，寄香气宣通。”
是否真能通神明尚不可知，但却是叫她福至心灵，困顿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