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感受。
但现在,司祯手上那他没看清的动作,已经让他略窥这个天才的风采了。
小五多了几分真心侍奉司祯的心。
修真界人人都引强者为尊,他也不例外。
能跟在这样的天才身后,看着她走向修真界的最顶峰,是他的荣幸。
狐狸的后颈被司祯捏住,他呆呆回头看着她。
又快哭了。
之前不是这样的。
之前她很纵容他的。
狐狸不高兴,但也没有真的会让司祯不开心的事情。
他缩回爪子,不再纠结是不是要挠花这勾引姐姐的,狐媚子的脸。
他从司祯的身上跳了下来,拖着一条大尾巴,带着落寞回到屋子里,连床都不睡了,趴在软塌上。
奓起的狐狸毛无力地贴在身上,蔫哒哒的。
大尾巴枯萎了一样垂在了软塌一边,尾巴尖都掉在了地上。
一滩伤心的狐狸饼。
司祯并没有跟在狐狸后面马上就哄狐狸。
她和小五站在房门口。
狐狸以为司祯会跟着回房的。
结果在软塌趴好,一抬头,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为什么要跟那个陌生男人呆在外面?!
狐狸尖尖的下巴无力贴在软塌,一双狐狸耳朵却竖起来了。
门外的小五攥了攥手,两颊微红,最后还是扯住司祯的袖子。
他只扯了一点,带着欲说还休的味道。
“姐姐……今晚,要吗?”
司祯狭长的眼睛是意外,还带着点兴味。
那么主动?
其实她把他带回来,也就是因为收了京妙仪的钱,把他带在身边让京妙仪放心罢了。
她暂时是没想过双修,但小五好像很想和她双修?
小五在刚才狐狸伸爪子的时候,就退到了台阶下。
溶溶月光下,司祯比他高了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下他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她是……有顾虑吗?
小五抬起头,认真又带着几分慌张:“是新的姐姐。”
司祯迷惑。
什么是新的。
“我……我是新的,姐姐。”
“你可以放心的。”
强者会有独占心的,他知道。
他只是学了些会让人开心的本事,但他没有服侍过别人。
司祯眉毛一挑,明白了。
小五知道她不在意了,心里冒出欢快:“姐姐今晚要吗?”
门吱哑一声,戳破了这带着暧昧的气氛。
那滩狐狸饼出来了,坐在门前,带着阴森森的味道。
他在屋里终于弄明白了这男人为什么跟在司祯后面了。
他想跟她双修。
狐狸的愤怒像火山。
轰地一下就要爆炸了。
不可以。
这个男人那么弱,怎么可以跟司祯双修。
凭什么?
看到司祯没说话,只是讶然看着那个坏东西,狐狸终于坐不住了。
他三两下跳下台阶,然后伸出狐狸嘴巴,咬住了司祯脚边的衣袍一角,开始生拉硬拽。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你们不能双修!
司祯低头看着狐狸努力的样子,莞尔:“先不了。”
这话是对小五说的。
狐狸根本不满意这个回答。
什么叫先不了,这是现在不,但以后会有的意思吗?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你们不能双修!
狐狸嘴上用的力气更大了。
走啊!
不要再留在这里跟这个死狐狸精说话了!
司祯弯腰捡起愤怒的小狐狸,把他塞进怀里进了屋。
房门一点点关上,小五脸上的光一点点变暗。
他难掩失落,但还是软声自言自语:“好。”
“那我等姐姐愿意。”
佘年是在一声又一声的“双修”中醒来的。
他虚弱到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期,昏迷的时候,满脑都是乱糟糟的画面。
有的在床上,有的在塌上,还有在草丛里,在小溪里……
无论在哪里,他和司祯的距离都很近。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梦却是极致欢愉。
佘年躺在草堆。
正对着的是一个落了灰的,沾满蛛网的神像。
这是离虞家不远的破庙,他在虞家受了伤,并确定有很多人看到他从虞家出来后才找到了这样没人的地方,暂缓歇息。
他甚至卑鄙地篡改了那些凡人的记忆。
让所有人都认为,他就是虞家唯一一位侥幸活下来的公子。
“妖主。”
一边的妖侍看到佘年醒过来后,低声询问是否还有事情需要办。
佘年虚弱地看着面前那个不知道落灰多久,已经被所有人遗忘的神像。
“你回去吧。”
“没有我的传唤,不要过来。”
妖侍低头应是,身子瞬息间化成虚无。
现在这间破庙里就只剩下佘年。
他意识还没彻底回笼,游走在梦与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