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地方。
因为不得,他对玩具的渴望每分每秒都在叠加。
突然,司祯拿着干净柔软的布,把狐狸尾巴包起来。
佘年的发带不知道散在草堆的哪个角落,柔顺的头发在月光下流光溢彩。
现在这头好看的头发是凌乱的,一缕头发在动作之间溜到了佘年嘴畔。
“我跟你叫什么?”
“你跟我叫主人啊。”
亲昵的,只有他能有的称呼。
他胸膛起伏,眼神涣散。
破庙里响起了他迫切又眷恋的声音。
“主人……”
一声“擦干了,去睡觉吧”的声音传到耳边。
一切都结束了。
佘年意识还未回笼,手却随着耳边好听的女声动作。
满手水渍。
不是干的。
他想。
鼻息间浓烈的木香渐渐变淡。
佘年慢慢恢复了理智。
他躺在干草堆里,苍白的脸上,除了嘴唇和眼角比之前多出的动人的色彩,看不出一丝失去理智的样子。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带着神性,注视他的神像,否定自己做过的任何渎神的事情。
神像高高在上,依旧柔和而悲悯。
对每一个信徒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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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刚出关的剑宗宗主姜淙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坐在宗主的位置那么久,他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了。
面前浑身是血的是他的爱徒,宋时禾。
四长老站在一边急出了汗:“刚出秘境就已经这样了。”
他怕受到责罚:“破杀,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破杀跪地:“宗主,我们被打散着进的秘境。起初我还能感受到大师兄的气息,我循着他的气息去找,但一路上凶兽颇多,我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就在半路上,师兄的气息消失了,就是用宗主给的玉牌也感应不到师兄的任何气息。”
“但玉牌没碎,师兄没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