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她没想起来要,怎么他还自己拿给她了。
如果她想,可以借着他的本命法器,轻而易举地重伤他。
但面前这小孩儿好像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一样,有一种执意要把两个人的关系复原成刚开始的样子一般。
固执得很。
他的手就放在她面前,带着那莹白剔透的玉坠。
大有她不接过,他就一直这么拿着的架势。
司祯转过头看佘年。
他盖着被子,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就是不看他。
好像房梁上放了金子。
他把自己捂得太严实了。
司祯觉得可能会起痱子。
她戳了戳他,试图把他的被子往下拉拉。
结果这一戳好像还把他吓着了,别扭着更往墙边贴了。
司祯觉得幸好他没睡外面,不然能把自己睡到床底去。
好吧,那你就自己捂出痱子吧。
司祯不管了。
佘年身子往墙边靠,但手却离司祯更近了。
“你拿着。”
“为什么拿着?”
“你又不会伤害我。”
也不会有伤害她的机会。恢复灵力之后,她只会更强。
佘年有一瞬的松怔。
他面向墙的脸,转过来,看向司祯。
呆呆的。
原来她不是骗子吗。
她在秘境里说的,相信他不会伤害她是真的。
他确实已经得到了她的信任,是这样吗?
佘年笑了。
像霎那间的火树银花,观之灿烂,让人晕眩,不觉沉湎。
司祯觉得有点要命。
本来就很好看的一张脸,再这么笑,真的容易让人心跳加速。
这跟情爱无关,这只跟这张脸有关。
她突然觉得,或许自己是有点颜控在身上的,允许跟在她身边的狐狸就是最好看的,允许跟在身边的人也是。
“但我还是想让你拿着。”
佘年跟司祯说。
他想用这个让司祯放心,也有博她欢心的私心。
这个在他手里,他就总是想到被抛弃那天的不美好回忆。
用很多的眼泪装可怜都不能改变什么。
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