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大比的人,必须得死一个?”
京妙仪点点头。
司祯看京妙仪说差不多了,找了个软塌躺着:“莫名其妙的规则,莫名其妙的村子。”
想起来京妙仪让她办的事:“那个夺你雷灵根的人,就在这村子里?”
“他也参加了宗门大比,然后没出来?”
“对,他强行跟我换了灵根之后,我进了合欢宗,有了参加大比的资格。”
“而他作为缥缈宗的弟子,也同样有参加大比的资格。”
“我们在村子里相遇。最开始被村民抓去献祭的应该是我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挡在我面前了。”
说完后,京妙仪沉默了。
司祯看着京妙仪的沉默,眼含深意。
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对狗男人有点复杂的感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是她不懂的物。
本来用通讯镜联系曾木柔的时候,她还在想会不会是自己想错了。
都抢了她的雷灵根了,不管那男人到底喜不喜欢她,也都该死了。
“那个男人叫什么?”司祯掀起眼皮问她。
“谨戈。”
“所以你想知道那个,谨戈是为什么要在最后是不是因为爱救你?”
京妙仪沉默了。
司祯明白了。
“那他要是死了呢?”
“死了就死了。”
“要是还活着呢?”
京妙仪又不说话了。
司祯叹了口气,穿着好看的鞋,大袖衫摆曳在地上,走到京妙仪的面前。
然后弯腰,看着她。
头上的钗环叮咚如泉。
“活着,他也该死。”
司祯如是说。
“雷灵根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他抢了你的东西,他是个小偷。他还让你受如此重的伤,是半个杀人凶手。”
京妙仪好看的眼睫颤了颤。
司祯像呼噜狐狸脑袋一样,也拍了拍京妙仪的脑袋:“长点儿心吧。”
然后留着京妙仪一个人冷静,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