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库曼斯坦和俄罗斯之间发生的天然气危机,哈萨克斯坦的独.立自主倾向,中亚五国和俄罗斯之间目前这种特殊环境下形成的关系以及天朝面临的给机遇,这些问题黄文翰都循着我提出的方向安排,部里的专家学者仔细研究过,也通过其他部委和社会科学院的专家组做了个专题研究。 虽然研究得出的意见不尽一致,但是在主要观点上,都还是倾向于我的判断,这更加强了黄文翰对我看法的信心,如果说一定要找个理由来解释我的神奇,黄文翰只能用天纵奇才来形容,其他别无解释。 黄文翰真有些看不清楚我这个人,在某些方面表现出来的天赋才华,令人叹为观止,但是在有些方面表现出来的不成熟和放纵,又让他彻底无语,我在感情上的不检点,他并不是一无所知,虽然我鲜有提及过自己的私生活,但是黄文翰却知道,我的感情生活绝对太过丰富多彩。 也许时间的沉淀才能改变对方的这些方面,谁都年轻过,谁又曾经没有过绯色幻想?黄文翰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但愿对方能够早一点稳定下来,感情生活的不严谨,绝对是一个致命弊病,不管他采取的防范措施多么严密,在国内,难免就会被人碰个正着的时候。 这个话题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当黄文翰想起自己想要问的问题时,我早已经又和柳宪霖走在了一起。 柳宪霖和我谈及的话题就要现实许多,我的下一步怎么走。柳宪霖倒是觉得,目前这个常务副市长是个好好磨砺锻炼我的好时机,在柳宪霖看来,过早步入正职,其实对我并不利。 因为我在淮鞍虽然是副厅级干部,但是只是一个挂名市委常委,主要职务还是担任西江区委书记和开发区管委会党工委书记,这其实还是履行的一把手职责,并没有真正的体会一个地级市和一个县工作的差别,也没有真正获得体味该怎样当好一个副职的机会。 而在闵江时,我更多的是在纪委那条线上运作,全局性不够,所以在怀庆这座城市担任常务副市长,对我的成长大有裨益。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柳宪霖也提出了我可以在国家大政策、大趋势中,好好琢磨一下工作要点,争取能够走在时代先锋,招商引资是大事儿,但是其他中央关注的焦点领域,也不可忽视,甚至可以在这些方面做做文章,做出一些新动作,拿出一些新经验,这和刘拓向我提及的观点不谋而合。 英雄所见略同,这句话不假,柳宪霖和刘拓都已经感觉到了中央从今年开始对农村工作异乎寻常的重视,很显然,也是觉察到了目前农村出现的艰难局面,已经影响到了整个社会经济的发展大势。 在我看来,江州也和全国其它地方一样,合金会整顿清理,使得农村经济发展被砍去了一条胳膊,而信用社以及农业银行在许多方面的缺位和不足,使得农村经济发展完全丧失了自我发展的动力; 基层政府缺乏财政来源,因为各种原因负债累累,完全变成了收取农业税费的工具,干群关系日益紧张,矛盾日益尖锐,基层组织建设缺乏活力和动力; 农村建设发展已经空心化,乡镇企业走入死胡同,陷入半吊子公有企业的怪圈,既丧失了初期的锐气和灵活,又缺乏国有企业的政策和资源,如果不进行深层次的改制,其没落也是情理之中。 诸多问题已经使得解决农村问题成为刻不容缓的当务之急,中央财政已经开始逐步加大财政转移支付力度,而且也明确表示要转移支付的资金要更大幅度的用于农村建设,但是这些资金还远远不足以满足解决农村困境的需要,这也就需要地方政府一方面要加快发展,多方面培植税源,增加财政收入,另一方面也要寻找新路子、新方法,来帮助农村居民增收致富,两条腿走路来解决农村困局。 如果说黄文翰和我的谈话,更多的是国家宏观层面的探讨,让我看到前景无限和曙光绽放,让我心怀激荡; 那么,柳宪霖和自己谈的则是具体落实到自己目前工作的种种微观工作和困难,需要自己在下一步工作中来解决的,这让我倍感压力。 宏观和微观,每一处都需要周密的部署和扎实的工作。 我一边慢悠悠地驾着车行进在公路上,一边有些迷惘的思索着,历史的车轮似乎终于被自己费尽心思的努力,略略撬动了一点,如果沪海合作组织提前一年建立,和中亚地区的能源合作比起历史更加深入和密切,国有能源企业能够比历史上更早、更大步伐的迈出国门,并购能源资产,也许日后能够在一定程度缓解国家能源供应的困境,仅仅是这一点,无论自己费了多少心思心血,都值得。 让我感到心思活泛的,还是黄文翰那一句洪总理也对除了能源企业以外其他国有大型企业迈出国门的动作迟缓,表示出了不满,这也是一个机会。 天朝钢企进入二十一世纪后被国际几大矿企巨鳄挟持,连续几年被迫吞下价格暴涨的苦果,而天朝五矿这一类综合性矿业巨头,却是无所作为。 比起日本诸如新日铁等三井系成员未雨绸缪、积极布局钢铁资源上游矿企,利用矿石涨价获利来抵消原材料涨价的损失,而天朝矿业企业这么多年来却是缩手缩脚,表现得毫无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