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或许是你相公认为这事儿不大,就没和你提起吧?”壮哥儿只能这样安慰道。
“嗯,也许吧!”江清兴致不大,蔫头耷脑的。
壮哥儿无措起来。
“哎,那个,我跟你说,后来,后来我那婆母去找杜伯父,要他解除契约。杜伯父当场就拉我婆母走,说要去见官。哎呀,我婆母哪见过这阵仗,都吓跑了!”壮哥儿说得有点结巴,但江清感受到他的好意,也振作起来。
“嗯,你这婆母,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说完,江清拉起壮哥儿跑了起来,跟上杜老爹的脚步。
夜晚。
杜子远喝下黑泉水,把碗交给江清。
江清洗完碗回来,发现杜子远已经睡下。也是,他今日又是刨木又是搭窝棚,也够累的。
江清吹熄油灯,钻进杜子远的怀抱里。许是还未熟睡,杜子远习惯性地摸了摸江清的头。
江清默默在心内对杜子远许诺:相公,我会努力学习,不再咸鱼。因为,我想追赶上你,请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