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算个屁的童生。 “命运也太会捉弄人了,前世要考试,今世也要考试……” 江寒虽然心烦,但也只能拿起书本翻了起来,没一会儿,他就昏昏欲睡。 这上面的内容尽是之乎者也,理解都困难,何况是背诵。 哪怕以江寒的毅力,读到晚上一点多时,也是扛不住睡意,趴在桌子上昏昏睡去。 …… 第二天清晨江寒就被周虎叫醒了:“少爷,少爷,快起床,要去太学府了!” 周虎是江寒的扈从,年纪与他相仿,身材和名字一样,壮如猛虎,说话瓮声瓮气的。 江寒骤然惊醒了过来,说道:“什么时候了?” “早食了。”周虎道。 “才早食,还早着。”江寒松了一口气,又躺了下去。 “早食三刻便要到太学府考试了,少爷,快起来啊,再不起来,老爷就要拿着鸡毛掸子过来了!”周虎急道。 “早食三刻?这么快?”江寒暗道自己忘了古代人都起得早,七点已经算晚了。 他急忙起身洗漱,拿上周虎准备好的书箱,急匆匆的出门。 到了前厅,就看到坐在太师椅上,拿着鸡毛掸子的江震声。 江寒咂咂嘴,看来自己要是再晚点起来,父亲真的会跑到书房抽自己。 江震声放下鸡毛掸子,沉声道:“周虎,到后院牵两匹马!陪少爷一起去。” “是。” 很快,江寒就骑着马跟着周虎出了卫国公府,往太学府而去。 虽然前世未曾骑过马,但这具身体却仿佛有肌肉记忆,动作娴熟,仿如骑过千百遍。 江寒刚出门,他到太学府考试的消息就插上翅膀般,飞到京都的国公勋贵的耳中。 一时间,国公勋贵们都准备看卫国公府的笑话。 表面上看,公主是为了江寒好,想让他考童生挣文位,可实际上谁都知道公主想要考究江寒的才学。 一旦没有考过,公主势必以此发难。 “那纨绔竟然要到太学府考童生文位?岂不知太学府考试难度极高的吗?” “据说他当初因才学不堪,被国子监退了学,太学府怎肯让他进去?” “应是宁月公主打了招呼,听说宁月公主与太学府大儒关系匪浅。” 宋国公府。 贺连松得知消息后,也是面露淡淡微笑:“宁月公主发难了!看来她也不相信那首诗是江寒所作。若能借着这事,说不定能掰倒卫国公……贺秀,你去太学府看一看,若江寒没能考过,便把这件事大肆宣扬。” 贺连松身后的一个年轻人笑道:“爹,你放心,那江寒愚拙至极,即便是四书五经也背不住,绝对考不上童生。相必昨日那首诗也是别人作得他的。” 贺连松淡淡一笑:“江震声也算是豪杰,只可惜……却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皇宫,养心殿中。 夏启帝得知这个消息后,眼皮微微一合,继续看手中的奏折:“不必理会。” …… 紧赶慢赶,总算来到了太学府。 江寒看着太学府不禁心生感叹,这太学府比前世的清北还要壮观几分。 建筑上有明清之风,富丽堂皇,恢宏大气。 他踏入太学府,就有人禀报了进去。 很快便有一名身穿儒袍的学子将他引到一个广场上。 广场正对面是太学府的核心建筑——文院。 广场当中摆着一口三足鼎。 因昨晚江寒的诗传开,今日广场上竟然来了不少勋贵子弟,远远的站着准备看热闹。 “那个就是江寒,你们说他今儿能不能考得过?” “绝无可能,太学府的考试可严着呢!” “昨日那首诗写得极好,便连我家客卿,也说可达闻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这江寒做的。” 江寒感受到诸多目光,没想到自己考个童生,也有这么多人来看。 他向正前方看去,两名身穿儒服的中年人坐在桌子后,身后站着不少太学府的学生。 “少爷,那两位就是太学府的老师。”周虎拉了拉江寒的衣袖。 “学生江寒,见过两位老师。”江寒走上前,作揖行礼。 右边一个面相宽厚的中年男子头也不抬,自顾自的喝茶,道:“江寒,太学府虽破例让你来考童生文位,但也不可能收一些剽窃他人诗词的臭鱼,否则便是污了我太学府。” “但既然公主力荐,我甄道一就给你个测试的机会。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