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李学正,说句实话,即便通知了衙门又能如何?你心里真的觉得江寒会进牢狱吗?本王倒是可以让京衙的府尹抓人。但就算真的将江寒抓进了牢狱,又能治他什么罪?” 李夫惟生气的道:“在国子监门口卖书还不是罪吗?” 越王摇了摇头:“自然是罪,但此罪甚小,卫国公都不用出手,只要让人交点罚金便能出来。他今日在国子监门口卖的书,赚的钱,就足够交上十次罚金了。” 李夫惟愤怒的坐在椅子上,胸口不断起伏。 “那他那个扈从呢?不是动用了兵刃吗?总能定他的罪了吧!” 越王道:“大夏律法,在国子监门口动刀,确实要定重罪!甚至要杖毙!但他动的是匕首,也不足以定罪。” 用匕首,算是钻了法律的空子。 李夫惟气得吹胡子瞪眼,大手一挥:“难道要将他们给放了?” 越王低头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李学正还要如何?” 李学正沉默了片刻,无声的叹息。 还要如何?总不能将人给杀了吧? “学正好好思量吧!本王走了。”越王笑着离开。 李夫惟无力的挥挥手:“算了,放人吧!” 然而就在这时,贺秀道:“老师,不可放人啊!此子如此嚣张,在国子监门口招摇过市,若是放了他,国子监颜面何存?今后天下文人又该如何看待国子监?若不严惩,恐怕今后所有书商都要以他为榜样,在国子监门口卖书!” 李夫惟生气的道:“不放又能如何?卖书能定他什么罪?” 贺秀看了旁边的王元一眼,脸上露出笑容。 王元道:“老师息怒,若按国子监门口贩书定罪,确实不能将江寒怎么样,不过,若是定另一个罪名,这江寒就完了!” 李夫惟眉头一皱:“还能定他什么罪?难道定他个与民争利?呵,算了,让差役将他放了吧!” 王元呵的一笑,挥了挥手中的书:“老师莫急,你先看看这本书,能不能定他个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