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侯夫人,这位姑娘告你偷了她娘亲的青玉簪,并且拒不归还。”
“你这女子怎么上来就攀咬?我堂堂侯夫人要什么没有,怎么会拿你娘亲的簪子?”漪澜郡主斥责道。
白疏香泪眼汪汪地拿出漪澜郡主的手书和请柬,给过往的夫人小姐看,道:“大家请看,这是忠义侯夫人给我写的手书,她以青玉簪要挟我,让我今日来镇远侯府赴赏荷宴,才肯把簪子归还。”
“我今日来了,可她却不肯把簪子还我,我无可奈何,只能求告京兆尹。”
有与漪澜郡主相识的夫人,认出了漪澜郡主的字迹,且大家都知道白疏香与忠义侯府的关系不好,今日会乖乖跟着忠义侯府来赴宴,的确很奇怪,可若是如手书所说,倒是可以理解了。
霎时间,好些戏谑的目光都落在了漪澜郡主母女身上。
漪澜郡主参加这场赏荷宴,除了要把白疏香送到程杰面前,当然还有挽回她们侯府的声誉。
方才她在宴会上哀叹积年刁奴都把自己当主子,坑害了她们侯府,她是如何雷厉风行地处置了这些刁奴,并暗戳戳地传达出白疏香母女有恶意陷害侯府之嫌。
白疏香如今一搅局,她方才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
她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