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蛇咬,身子不舒服,他又在池中被自己颠来倒去的折腾,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算是沈欲要看她大腿,汪挽也只是闷哼一声,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毛巾碰到水,沈欲这样一个从未动手伺候过人的糙人,也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着。
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让沈欲擦着擦着又想有第二次的冲动。
“痛。”
汪挽在昏昏沉沉中终于轻喊了一声,尽管声音很小,但沈欲还是紧张地问道。
“哪里,是这里吗?还是腿痛?”
再问汪挽又不出声了,闭着眼睛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惹人疼爱。
沈欲轻轻擦拭干净,又用被子裹住汪挽,这才检查起她的伤势。
他又重新上了一些药,给汪挽包扎好之后,躺在了汪挽身边,抱着她睡觉。
汪挽睡觉时,安静的像白日阳光下犯懒的猫咪,连呼吸像是羽毛漂浮般轻盈,沈欲抱着她时,怀中的人瘦瘦软软,仿佛一捏就会碎掉一般。
半夜的时候,汪挽哼哼唧唧的寻着热处钻,沈欲被他蹭的醒了,伸手将怀里的人带了带。
男人发觉不对,忽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