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情他不能说,不然傻柱万一再冲动,打了贾张氏和贾东旭怎么办?
说曹操,曹操到。
贾张氏在听闻易中海回来之后,立马带着今天赖在家里休息的贾东旭站在傻柱门口。
“傻柱!易中海!
早上的事情,你们两个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就去街道和工安举报你们,傻柱恶意上门打人,我要请他去吃牢饭。”
傻柱立马尴尬了起来,但他并不后悔早上的所作所为。
易中海很是头痛,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皱眉道:“贾家嫂子,你这个咄咄逼人,不好吧?”
“傻柱他也出于好心,看不过眼,才给你们劝架的!”
“东旭也是我的徒弟,你们两个好好的闹什么矛盾呢?”
“再怎么说傻柱早上也给你们送了两大碗炒饭,他跟我家借的鸡蛋,这个炒饭,就连我都没有吃到。”
贾张氏撇嘴道:
“易中海,你这个老不死的,还真是会胡说八道?”
“我们贾家的事情,轮得到他傻柱一个外人来插手?”
“傻柱可是上门打了我这个老人和我儿子的!”
“我儿子和我被打伤了,身体不舒服得赔钱!”
“东旭早上因为脸打肿了,他没办法去上班,所以傻柱也得赔钱!”
贾东旭恶狠狠地说道:
“师父,你是我师父,傻柱可不是你徒弟,你可要帮帮你这个徒弟啊!”
“傻柱他愿意给我家两碗炒饭,难道就可以动手打我?”
“我可没有骂他何家,也没打他和他妹妹!更没有惹他。”
“傻柱必须要赔打我和我妈的钱,不然我就去报警!”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本来就不满,现在这个徒弟,唉……【自己这个徒弟怎么那么作呢?】【难道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你师父?你和傻柱都是我的手心手背肉】
易中海看向贾张氏和贾东旭道:
“那你们要什么样的说法?多了的话,那晚上还是开大会吧!”
“我不管傻柱开不开大会,傻柱打了我得赔五十块,打了我儿子,得赔五十块,我儿子东西上不了班,得赔五块钱!”
围观的众人听了贾张氏的狮子大开口,倒吸一口凉气。
看样子贾张氏是敲诈上瘾了,傻柱变成了贾张氏的储蓄所了。
在他们心里,最多赔个一二十块钱就差不多了,贾张氏居然要一百多。
如果这个也能赔到那么多钱,那他们也希望傻柱能隔三差五的来他们家里打人,那家里就不愁吃喝了。
如此被打,也是一种幸福。
易中海叹气道:
“老嫂子,你这算狮子大开口,太多了,十块钱我还能帮傻柱答应下来,你要的一百多,那不可能。”
易大妈人忍不住在边上说道:
“贾家的,傻柱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你已经薅羊毛过两次了,他又不是冤大头,你不能逮着傻柱一人欺负。”
贾张氏指着易大妈破口大骂道:
“苗兰,有你什么事情?你一个绝户没有儿女,体会不到自己儿子被别人打的心痛,更体会不到傻柱帮着我儿媳欺负我的痛..………”
“你不要在这里给我多管闲事!”
易中海和易大妈听到绝户两个字,异常的生气,生不出儿子,这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现在贾张氏居然在揭开他的伤疤。
“你……你……你果然是个老泼妇!”
易中海生气了,于是就不打算藏着棒梗的事情,他冷冷道:
“这个事情开大会吧,贾张氏!
你孙子棒梗在傻柱炕上拉屎撒尿了,这事情你还是想着怎么解决吧!”
本来他想着把手背和手心的矛盾给解决掉,奈何手心家的老妖婆闹腾。
居然还如此恶毒的骂他绝户。
揭他的伤疤。
“易中海,你这个老不死的,是不是看我们老贾不在了,就好欺负?”
“我乖孙那么小,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你没有证据就随口污蔑,你太不是人了!
居然连五六岁的孩子都欺负!你还是个人吗?”
贾张氏愤怒地指责着易中海,虽然她心中并不确定棒梗有没有这么做。
但是她现在要一口咬死,哪怕真做了也要赖掉。反正又没人看见。
就算看见了,棒梗才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能有什么惩罚?
她才不怕呢。
易中海面无表情道:
“那这事情你去找老刘和老闫他们开大会去吧!”
“哼!你当我不敢?东旭,咱们走,你这个师父根本没把你这个徒弟放在心上,他已经在偏帮傻柱了!我们去找刘海中和闫埠贵去。”
贾家母子走了之后,傻柱开口问道:
“易大爷,我家炕上的恶作剧,难道真的是棒梗做的?”
易中海点头道:
“应该没错了,我们院里总共就那么些人,”
“大人肯定不会做的,青天白日的,没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