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六口,就这么一人,肯定是不够的。
不过,既然是何雨柱做的,闫解成也不好多说什么,就这么坐在那里等着。
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吩咐道:“语儿,给我抓六头野鸡过来,每人一头。”
何雨水“哦”地应了一句,然后用筷子夹住了烤肉,放进了口中。
闫解成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他搓了搓手,毕恭毕敬地向何雨柱行了一礼。
“玄策哥,以前是我闫解成有眼不识泰山,今日一见,何雨柱果然如此。就算是在这个院子里,也找不出比你更大气的人了。”
闫解成一脸赞赏地看着何雨柱。
“别看满院的人,都说你是坏人,可我看,他们只是嫉妒而已,根本就不了解你。”
“尤其是那个贾张氏,她的嘴太毒了,我连搭理她的心思都没有。
“我明白了,何雨柱,似乎是这座院落里,唯一一个和我们一样的人。”
闫解成依然很有礼貌,毕竟何雨柱是要和他们共进晚餐。
何雨柱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何雨鱼也说道:“是啊,我就说嘛,玄策哥出手最大方。”
听到这话,闫解成点头。
说着,何玉宇端着一盆鸡汤走了过来,刚好六块,刚好够闫解成吃。
闫家人一人一碗,倒是让他们开开眼界。
闫解成几乎要流着哈喇子了,他很认真地接过,又说了几句好话,就赶紧回家了。
何雨柱看着他离开,才开口:“闫家人,比那些院子里的人强太多了,就是心思多了点。”
“这样一来,咱们就可以跟闫家人拉近距离了。”
何雨柱把一碗饭喂到了自己的孩子面前,这才开口。
原本,他是打算将“大公鸡”,赠送给闫家人的。
这次过来,自然要将何雨雨也带来。
整个院子里,也就贺雨雨等严家人还能保持冷静。
贺玉宇这句话,并不是针对别人,而是针对他。
闫家人是黑了点,但起码不是无情无义。
何雨柱虽然从心底看不上闫家人,但也犯不着因此而闹僵,大家将来都要生活在这座四合院中,能混个关系,做个跑腿的,也不错。
除了这一点,就算是有人想要为难何雨柱,何雨柱都不会理会。
比如刘海一族。
何雨柱心里非常明白,这一家子没一个好货色,个个都是白眼狼,何雨柱自然不会和他们有任何瓜葛。
何雨雨面露愧疚之色,低着头,低声道:“玄策大哥,是我愚蠢的弟弟对你不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何雨柱摇摇头,端起一碗米饭,送到何雨雨面前,道:“这是我的荣幸。
“你和他是不同的。要是那根傻柱再来招惹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何雨雨听着何雨柱侃侃而谈,大有哲理,不禁对何雨柱另眼相看。
不过,看着那一大锅鸡汤,一大碗白米饭,还有一桌子的山珍海味,他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大快朵颐。
这一顿饭,比她往年过年吃的都要美味。
与此同时,在闫埠贵的庭院之中。
一桌,六口人齐聚一堂。
中间放着一只搪瓷米碗,旁边放着一篮子馒头和一大碗地瓜粥。
所有人都是一脸的陶醉。
闫埠贵到底是一家之主,他不开口,谁也别想动筷子。
闫埠贵双臂交叉,环视一圈,冷笑道:“这盘棋,大家都要来吗?”
闫解旷谨慎地回答:“想。”
闫埠贵立即露出笑容:“我们要聚一聚,不过提前说好,一人一碗,大碗大碗,小碗小碗,不要多拿!”
说完,他率先动了筷子。
闫埠贵作为族长,当然是先挑了一个最大的鸡腿,美滋滋的啃了起来。
三个阿姨一人一勺,每人喝了一口。
很快,一口大铁锅里的浓汤,就见底了大半。
三婶道:“你得先吃一碗,还有一半,混合起来,煮一锅面,那就更好吃了。”
一群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鸡汤味道不错,加上面条,一口下去,满口都是浓郁的鸡肉香气。
想到这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闫解放一口将一碗鸡汤给灌了下去,然后叹了口气:“能喝酒就是幸福啊。”
闫埠贵笑道:“还不是他的原因,你看,我们不过是帮了他一个忙而已,结果人家就把一大片的肥肉割下来,还让我们吃了一大口的鸡汤,我们要学人家,大方一点。”
闫解成知道闫埠贵在想什么,立即就将闫埠贵夸了一句。
“要我说,父亲他老人家眼光长远,早知玄策财大气粗,所以就派我们来了。”
“你看二叔他们,一个个都是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
闫埠贵被夸了一句,立刻就乐开了花。
“我就是看他一个人背着那么重的担子挺不容易的,我无话可说,呵呵。”
三姨白了她一眼:“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不过是以多欺少罢了。我们这一脉,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