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你心里会觉得开心些,那你就这么想。” 白千算按下另一个机关,屋内的墙面恢复正常。 “跟你说话真费劲。” 苏玉浓:“那你可以闭嘴不说。” “不行,我还有问题必须要问你。” 苏玉浓:“可以,一个问题,一千金。” “你抢钱?” “你可以不问。” 白千算拿出千两金票给她:“从来都是我用消息来赚别人的钱,如今我倒是被你赚了钱。” 苏玉浓收了金票:“你可以问了。” 白千算:“苏玉浓,你今儿登台展现才能,最大的目的,是不是为了引起太子的注意?” 苏玉浓:“是啊。你昨晚不是听见了吗?我要让太子纳我当贵妾侧妃。” “太子乃未来的储君,如无意外,那便是将来的天子。他过了明路的妾,将来他登基后,妾也能封妃。这个位置,张望着的人也不少。我要去分那么一杯羹,也不容易。” “我这个流落乡下,甚至还在花楼待过的苏家嫡长女,总得有些旁人没有的本事,他才会给我大开方便之门,让我入太子府。” 白千算:“温尊主,你听见没,苏玉浓要给太子当妾呢。你不说点什么?” 温折枝:“进了太子府,万事小心,争取早点取了太子的人头,将他手上的西北十九骑尽数掌握在手里。” 苏玉浓:“恩公放心,待我拿到太子手里的兵符,定然交给您。” 白千算:“温折枝,你别听她的。那是她哄男人的鬼话。昨晚她跟温霖也这么说。” 温折枝:“兵符到手,你自己收好。你既说效忠本尊,那么它在你我谁手里都一样。” “也是,那就由我掌管。” 苏玉浓就喜欢恩公这样信任。 她专心致志的替温折枝按完腿,然后施施然起身:“恩公,我要去护州寺走一趟。” “去吧,出门戴上面纱。” 苏玉浓今天刚刚出足风头,不带着面纱斗笠出去,只怕会被人拦着耽误不少时间。 “嗯。” 她撕裂一截衣袖当面纱,挡住脸,走出异闻楼。 白千算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她利用我,还不正眼瞧我。真够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