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菊的话,坐了近一个小时,被问了三次家里怎么样,说到后面,又问她有没有兴趣当奶制品加工厂的副厂长。
她没兴趣当什么副厂长,猜测是马未东在浩蒙草原兴办的厂子。
“大姨,男同志是该多拼一把,你啊别拦着别多想,以后肯定能享未东哥的福。”
“嗨,享他的福?”
刘菊嘴上不信,听在耳朵是高兴,“夜里做梦我都要把枕头垫高些,两个儿子,没一个肯听我的话,要是有你这么个女儿,那才是享清福。”
虞晚抿唇轻笑,准备再坐会就该回去了。
乔珍珍靠坐在床尾,听着两人相互吹捧,眼露不屑,讨厌鬼就是个会说好听,从不干实事的人。
跟大姨那样的人也能聊得来。
又过二十多分钟,快到中午11点。
“大姨,珍珍,我该回去了,姥姥这边还要麻烦你们看顾,明天我再来。”
虞晚拿上围巾往外走,两人谁也没拦她,都清楚虞晚嫁的是什么人家,沈家又是什么门户。
回去晚了公婆还不得有意见。
“那你路上当心,这会儿雪又下大了,仔细别踩着冰面摔跤。”
一直没机会从虞晚嘴里探口风的乔珍珍提出,“姐,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