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开口跟赵达说我的解决办法,哪知道一直蹲在一边的李虎虎突然站了起来,开口说话了,“不就是个女鬼坐车,想去某个地方吗?小事,让我来办吧!
我连忙否决了他,“玄生,你忘了你是什么命格了吗?太岁阴命啊,你上车当司机,哪个鬼敢坐车,让我来吧,这样的女鬼没什么能耐,我可以轻松应对。”
李虎虎听完,才想起来自己那个神鬼避让的命格,又蹲了下去,不再发言。
“赵达,这个事好办,你的车呢?开过来没有?”我问。
别人是谈虎色变,赵达是谈车色变,经历过鬼坐车的事情,赵达再也不敢开车了,直摇头跟我说道:“车,我不敢开了,我停在了中华大街的天鹅湖洗浴中心那。”
我邪魅一笑,明白了什么意思,又问他,“上次你说,你失去藁城区往市中心回的时候,过了小道招惹上了这个脏东西的是吗?”
赵达又点了点头。
“这事好办了,把你的车钥匙给我,我今晚就开车往你过往的地方,走一走,我要亲自会一会这个女鬼。”
赵达也就把自己的车钥匙给了我。
耿彪彪这个时候出来说话了,道:“师兄别急啊,咱们还没商量价呢!三万怎么样?”
一听要三万赵达面露难色,不是很情愿。
徐成成这个时候当起了老好人,也跟着开口,“哎,黄生,咱们道家就该为人排忧解难。这样吧,赵师傅,你给一万。”
这会儿,赵达听见了又要出一万块钱,欣喜若狂,连说谢谢。
“他俩说的都不算,我是当家的。”我站了起来,挑了两下眉毛,对赵达比了个‘二’,“两万块,不二价。”
赵达看着我,心里有点不情愿,但又觉得找别人摆不平,正在犹豫。
李虎虎起身坐到了我们身边,道:“两万块,一点也不贵,良心价,你要是觉得不行,找别人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赵达索性一咬牙一跺脚,狠下心来,“得,两万就两万。”
我乐呵了一声,让赵达先去我们天师馆的偏房将就一晚,明天晚上我再去解决他的事情。
赵达还是有点不放心,还是怀疑地问我行不行,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兀自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耿彪彪对他说了一句,“不要怀疑,我四师兄的本事,要是不放心,可以先办事后付钱。”
这话说完,赵达也不再怀疑,进偏房里休息去了,其他人也不再言语,都各自回屋睡觉了,毕竟,他们三个都有伤,只不过是轻伤,应该说是轻微伤,毕竟是血肉之躯需要休息。
……
醒来之后,就是中午了,那三个懒汉到现在都还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真不知道这三个家伙是干什么的,特别是耿彪彪,不愧是猪……
倒是赵达很会来事,给我们把饭都买来了,还把那三个只吃饭不干活的家伙给叫了起来。不过,说到底,我们危险的情况经历多了,对付这种小打小闹的事,反而悠哉多了。我总是,拿我们战胜尸巫的事情,来给自己打气,毕竟那是我们的光辉战绩;至于昨天战胜那对鬼母子就不值得一提了,鬼妈妈是自爆的,鬼娃娃是被九宫龙宝镜灭掉的,再说了,就冲左庞的大罗金刚印,我们都得服……
想那么多干嘛?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我们几个人简简单单对付完了这顿饭,就不再说什么了,又各回各的房间睡觉去了,赵达看我们几个人这么不上心,又质疑了起来,我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没事的,出了事,尽管找我张若虚。”
又是睡了整整一个下午,赵达心思沉重,根本睡不着,心情败坏的他想对我们发作,但有求于我们又不好发作,只能隐忍。
我看出来了他的不满,就招呼上了李虎虎,开上车,把我们俩一起拉到了他停车的地方!
“老赵,你指路,李虎虎开车,我呢,开老赵的车跟上。”
说完,我就下了车,开上了赵达的车,跟在李虎虎的车后面,由于下着中雨,路面上车辆较少,等我们到了藁城区的藁河大桥时,却傻眼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赶巧,大桥上又发生了一起车祸,这道桥又被交通管制了。
我开着赵达的车,也只能冷笑,李虎虎的电话打过来了,接通后却是赵达的声音,“喂,张天师,咋办啊?路给封了。”
我稍作思考,边开口道:“上次你说,藁河大桥出车祸才导航了那条诡异的道路吗?”
“是啊,没错啊!”
“行,你再导航,然后前面带路,我跟上。”
“啊……还得去啊!”
显然,赵达已经不敢再去那条惊魂之路了,而我却安慰了一句,道:“不要担心,只需要把我带到路口就行了,剩下的事,我来办!”
说完,刚要挂断电话,赵达又问了个问题,“张天师,还有个事请教你,为嘛我能看见脏东西啊!”
“很简单,你的八字轻。”我挂断了电话。
大约过了三十多分钟,我跟在李虎虎的车后面到达了目的地,虽然天还没有大黑,但我已经感受到了这条道路的阴森,果然是受烧过的殡仪馆影响,这段路果然很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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