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疯疯倒替我开口说话了,“你怎么跟我师弟说话呢!要没有我们,你能破获得了这么多灵异案件吗?你怕是早就被市局的领导给免职了吧?”
张小斯气得喘了一大口气,道:“好吧,我承认你们确实配合警方破获了不少诡异的案件,但,你们别忘了,你们是守法的公民,不能滥用私行的。要是当事人告你们,我很难做知道嘛?”
耿彪彪也说道:“哼,你难做,你有什么难做的?你就是想着自己的乌纱帽吧。”
“耿彪彪,你什么意思?就冲你刚说的这句话,我就可以抓你,你知道嘛?你这叫做寻衅滋事!”张小斯也被气炸了,不再给我们留情面。
我知道张小斯是记恨我,上次抓博云布的时候,牺牲了两个警员,他差点被免职,所以,他对我还颇有怨言。
“去你妈的寻衅滋事!你要是再这么说,我揍你,你信不信。”耿彪彪的脾气也上来了,站在了张小斯的面前,恶狠狠地盯着他看。
张小斯也不惯着他,连忙从警用装备包里掏出手铐,却被苏疯疯抢先一步用魔手夺了下来,然后一捏,手铐就变形了。
“苏疯疯,你居然敢毁坏我的警具,我……”
苏疯疯又一次把魔手亮了出来,“你再给我胡诌,我就让你知道恶魔之手的厉害。”
“够了!”
我终于爆发了,腾得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吵够了没有,你们三个,不知道现在什么事主要是吧!这个叫菠萝尼的,是黑教余孽蛇仔明的马仔,蛇仔明他是北京的黑社会,你们警察把他带走吧,审问一下,绝对能问出来证据。另外,这些红色的衣服和鞋子,里面都下了蜈蚣咒,这里的蜈蚣都会吸血,已经有不少女生的地魂被勾走了。张小斯,我之所以叫邓婉婉打电话给你,就是让你来解救这些无辜的少女的,你不知道吗?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调取这里,十天内的监控,看都有谁进过这家红色的展厅,又有谁买了这里的衣服和鞋子。刻不容缓了,地魂要是离开人体时间过长,人就真的死了。”
我指着那一大堆青色的瓷盅,笑了,笑得又痴又傻,然后,呆呆地往外走去,就好像魂魄被抽离了一般,犹如行尸走肉。
张小斯,见我出门便叫人把菠萝尼带回警局开展讯问工作,然后把里面的人都赶了出来,给红本色服装店贴上了封条,拉上了警戒线。
我傻傻地坐在了马路牙子上,看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脑子一片空白。
这时,苏疯疯走到了我的身边,坐下点上了一支烟,跟我聊起天来,“老四,怎么了?让张小斯那个臭条子说了你两句,受不了啦啊!我认识的张若虚可不是这样的人啊,应该是个既坚强又勇敢不怕失败的强人啊,如果张小斯说你几句,你就受不了啦,那只能说师傅没有眼光,选错接班人了!”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把他手里的烟接了过来,抽了一口,但我根本不会吸烟,反倒被烟呛得狠,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差点把肺都给咳出来。
“呵呵呵呵……”苏疯疯都笑岔气了,把烟从我手里又拿了回去,又抽了一口,道:“老四啊,你不会抽烟,呈什么能啊?”
说完,他又跟我对视了一眼,“我明白,你心里有事,八成是你爸妈的事情吧!”
我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对了,是我爸妈的事情,我离开家好些年了,跟我的爸爸妈妈也该有25年没见面了。确实挺想他们的,我现在娶媳妇了,我想回家报个喜。”ŴŴŴ.ßĨQÚbu.net
“去吧,好好见一见你的家人,你和我还有地生、黄生不一样,我们的童年不缺少父母。还是你和玄生的命苦,你虽然,好久没见家人了,但起码,你有家人,最惨的是玄生,他是孤儿,无父无母。”
苏疯疯说完,又抽了一口烟,潇洒地把烟雾吐了出来,道:“阳生,这里交给我和黄生了,送地魂给受害者的事情,容易得很,我们在警方的配合下,一定可以救人的。”
“谢了,大师兄。那救人的事情,就交给你和五师弟了。”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坐上了车直接往天韵小区去了。虽然,不知道爸爸妈妈的具体住址,但是,小区的大概位置,我是知道的,只能去碰碰运气了,大不了一户一户敲门,一家一家地找。
很快,天韵小区就到了,我肚子有点饿,在路边买了一个煎饼果子吃着,刚要进小区门口的时候,却在一家理发馆前停了下来……
里面一个头发花白,戴着深度老花镜的男人正在小心翼翼地给一个小男孩理发,看着他那认真又负责的模样,很是熟悉,虽然,他的脸很苍老了。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他就是我的老父亲,我今年三十二岁了,我出生的时候,爸爸是二十七岁,现在的爸爸应该也该有六十了吧?
我赶紧两口把煎饼果子吃完,一步步地走向了理发店的大门,悄悄地把门推开,走了进去。他刚好给孩子理完了发,轻轻地呼了呼小男孩的头,“理完了,小朋友,还满意吗?”
男孩的爸爸站了起来,用手机扫码支付了一下理发钱,对儿子说道:“儿子,快谢谢爷爷。”
小男孩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