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佳说道:“你们几个都别哭了,你们在这里哭个不停又有什么用?他们只是假死,因为,黄生救人比较及时,他们才刚断气不久,快把他们搬到宽敞的地方再说。晚了,就来不及了,你们加油吧!要是及时的话还有得救。”
我看了一眼还在给徐成成做人工呼吸的耿彪彪,心里有一丝丝的安慰,说道:“你别勉强了,黄生,咱们听师叔的话,把人带到宽敞的地方,空气流通再救人。”
等我们把人都搬到了宽敞的地方的时候,我们全都给他们做好了人工呼吸,陈万佳也拿出来了无垠水给他们喂下,渐渐地他们有一点呼吸了。但是,陈万佳还是不乐观地说道:“好好在这里等待吧,不要想太多了,咱们尽人事听天命就好了。”
我点了下头,就靠在了一棵大树上准备睡去,但是,却被陈万佳给打断了。他说道:“你了解韩国虎士,银蛮的过去吗?”
我说道:“不了解,这个家伙只有半个脑袋还是血肉成分,其他的全都是机械了,你说一下吧,他是怎么成这个模样的,他的过去又是什么样的呢?”
陈万佳开始讲述起来了银蛮曾经地过往。
东周末年的韩国,也就是现在河南省,有个叫卫辉府的地方,住着一个姓戚的人,他叫做戚授田,这个人就是曾经的银蛮,那时候,他还是个乐观开朗的人。戚授田年轻的时候含蓄大度,而且十分地有胆量,还敢说敢当。
当时,卫辉府这里有一个大户人家他们家有一座巨宅,因为白天见鬼,这家里的人就相继死去了,大户人家的老爷,也就愿意把宅子贱价卖掉。有点抠唆的戚授田贪图价廉,便买过来住了。然而宅院太大家人稀少,东院的楼亭,艾蒿长成了小树林,这就是常年荒废没有人打扫的缘故,所以,也只好让它暂且荒废着,毕竟人少啊,打扫不过来的。
家人每到夜里便惊恐不安,总是相互惊恐地说有鬼。两个多月后,这座大大的宅院里又死了一个丫鬟,明白人都清楚了,这个宅院不能再住了,确实这个宅院它不干净。但是,戚授田却没有在意,反而,没过多久,戚授田的妻子傍晚到东院楼亭去,回来以后就得了病,过了几天即死去,戚授田的妻子死了,他本来应该有点畏惧了,他的家人先是害怕得不行了,劝戚授田搬家到别处住,但是顽固的戚授田不听,还是执意要住在这个闹鬼的宅子里,不肯离开。然而,倔强的戚授田,他孤身一人没有伴侣,只有独自凄凉悲伤,毕竟跟妻子的感情好,也就暂时没有续弦的打算,只能自己一个人孤苦地在大宅院里面思念亡妻。丫鬟仆人们又不时地拿发生的怪异现象来喧扰,还在跟他说这家宅院多么多么地可怕,不适合居住一类的话,忍受不了的戚授田发了怒,盛气之下抱了被褥,独自躺到荒亭中,留着蜡烛以观察会出现什么怪事。本来,他跟鬼做劲,打算熬夜,但,过了很久没有什么动静,也就睡着了。
忽然有人把手伸进了他的被窝,反复地摸索。戚授田醒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年长的老侍婢,她耳朵蜷曲、头发蓬乱,面目臃肿得很厉害。要说是一般人的话,见到了这么个可怕容貌的老鬼,早就吓死了,但是,戚授田却胆子大到了犯规。他明明知道,这个老东西她是个鬼,便抓住胳膊推她,笑道:“尊容不敢领教!您这一副恶鬼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但是,老戚我一点也不怕,你还快给我换个漂亮可人的来。”老婢很惭愧,缩回手迈着小步走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郎从西北角出来,神情美妙,突然闯到灯下,怒骂道:“哪里来的狂人,居然敢在这里高枕而卧!”戚授田坐起来笑答:“小生是这里的房主,等候着向你讨房租呢。自从我买下来了这家大宅子,那么这宅院的主人就是我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该付钱才是,也罢,我看你这个模样也不像有钱的样子,那你的身子来肉偿我也可以。”
于是起来,光着身子去抓她。女郎急忙逃避。戚授田先跑到西北角,挡住了她的退路。女郎没办法,便索性坐到他的床上。戚授田靠近她细看,在烛光的映照下竟美如天仙;便渐渐把她拥抱到自己怀里。女郎笑问:“你这个该死的狂徒,你难道真的不怕鬼吗?告诉你吧,我可是出了名的恶鬼,我会把你祸害死的!”
本以为这样能吓住戚授田,哪知道,戚授田分担不害怕,反而强解她的衣裙,她也不太抗拒,这个鬼怕也是寂寞的久了,任由戚授田这个蛮壮的男人对她为所欲为,任其摆布,而不敢反抗。随后她自己说:“我姓章,小名阿爽。因为错嫁了一个刚愎不仁、放荡邪僻的男人,横遭折磨侮辱,使我愤恨郁闷而早亡,埋在这里二十多年了,你这个狂生倒是胆大,以前都是我们吓人,你还是第一个见了我们这些鬼众而不害怕的人,告诉你吧,这所大宅子下面全是些坟墓。”戚授田问:“刚才出来的那个老婢。她又是什么人?”女郎答:“也是一个先死的鬼,专门伺候我的,生前我就是主子,她是奴婢,死后还是一样要伺候我的。上面有生人居住,鬼在下面就不安宁,刚才是我派她来驱赶您的。”戚授田又问:“原来,你们也是想要住的安生一点啊,我懂了,你们谁在我的下面,我还不安生呢!对了,她为什么要摸索我?”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