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苦楚难言的,我们……”
“我们都……啊!”
突然,一泼冷水兜头淋下,顾雪蔷失声低叫,一股酸臭味儿沁了一身,还有破花烂叶子从头、肩上掉下来。
顾雪芙一眼看出,那是清洁工接的厨余水,用来洒扫庭院时用的,桶放在花植下会掉不少叶子什么的,现在都落顾雪蔷身上了。
泼水的手拍拍小手,口气无辜,懒懒道,“哎呀,我当四婶婶婶家里怎么这么吠,以为是哪里的野狗跑进来了,也没找到称手的棒子,只提到这桶水看能不能把野狗泼出去呢!”
孙念诗皮笑肉不笑,脸上毫无歉意,上下打量顾雪蔷的狼狈样子,眼底里都是轻蔑。
“没想到,原来是这么大个人。”
“孕妇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跑出来吠什么吠,万一被人误伤了,我们找谁说理去啊!真是的~~~~”她一边说一边回头叫道,“妈,我拿冷水泼了个孕妇,这个孕妇不会突然倒地不起,血流不止,孩子没了,就赖上我四婶婶吧?”
孙思淼后一步,听女儿说得一头雾水,“说的什么怪话啊!你泼的水,为啥要怪到雪芙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