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从圆木上蹦下来,怒道:“石头,你做什么?”
“没事呀,我只是提醒你腿抖了!”石头委屈地说。
“大姐,赢了,大姐赢了!”晓花从二姐身上跳下来,扑到纪晓北身上喊道。
围着的人都啧啧道:“这闺女可真厉害,三下两下把一个男人比下去了。”
“是呀,大牛家闺女可真是神了,那么粗的木头棍子都踩烂了,人家还站着住,整个纪家湾就属她力气最大了吧!”
“我看瓷水镇都能排得上号。”
……
纪大辈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哆嗦着嘴唇喃喃道:“太厉害了,活了这么大都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马小七高兴地跳了起来,嘴里不由自主地喊:“孙二娘,赢了!”
纪晓北:孙二娘,谁是孙二娘?
付季昌心服口服,佩服地看了纪晓北一眼。
他从小练武,没想到输给了一个女人。
“付先生,这几个孩子你多费心了!”纪晓北笑呵呵地说。
付季昌拱拱手。
“你们两个过来,继续练习站桩!”
……
今天,开荒工作基本结束,树根给汉子们结算了工钱,汉子们喜滋滋地捧着铜钱,嘴里不停地说:“树根,以后纪家再有活儿干,别忘了叫兄弟哈。”
捡石头的妇人们也领到了10文钱,挎着篮子,三五成群的回去了。
她们希望这片荒地里多点石头,多捡几天,家门口挣钱多好呀。
树根媳妇去镇上给人家洗衣服,早出晚归的一天才挣13文钱。
晚上回家,她们听说,纪三奶的孙女大妮儿,在家里帮着编手链,一天也能挣10文钱。
捡石头的女人们,心里不怎么舒服,为啥她在家待一天,编几个破手链,就能挣10文钱,我们在地里撅着腚干一天,才挣10文钱呢。
妇人们在家里和男人们嘟囔,明显没有了白天的兴奋劲儿。
不过第二天还是乖乖地去捡石头了。
但都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来。
宋婶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嘴里笑骂道:“怎么,第一天挣10文钱,有钱烧的慌呀,今天就没干劲儿了。”
妇人们知道她向着纪晓北,都瘪瘪嘴,不说话,埋头干活。
中间休息喝水的时候,几个妇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大妮儿和咱们一起去的纪晓北家,纪晓北就让她去编手链了,咱们就来地里干活了,凭什么呀?”
“就是的,就是的,王婆子家的二丫,她压根就没让来呢,那丫头干活儿多利索呀……”
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最后气鼓鼓地去捡石头了。
王婶子不明所以,拉着一个小媳妇问。
小媳妇把头一撇,不吭声。
荒地里还有多一半没清理,今天没干劲儿,明天是不是就得偷懒了。
宋婶子心里骂着:TND都是惯得她们,家门口能赚钱了,还挑三拣四的。
下工后,宋婶子给她们发了工钱,妇人们嘀嘀咕咕地走了。
这天晚上,二丫的堂嫂子阿云就找到了王二丫,问王二丫为啥她没去纪晓北那,大妮儿却去了呢。
二丫气呼呼地一顿输出,说纪晓北狗眼看人低,非要自己编什么草手链,她才不受纪晓北的摆布呢。
妇人附和她说,就是的,我们干一天挣10文钱,大妮儿在她家待一天也挣10文钱。
哼!这活儿不干也罢。
这时候,二丫娘出来了,听到了她们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
纪晓北本来答应了让二丫去捡石头的,为何还这般刁难她呀。
她生气地说:“纪晓北家突然间发了财,租下了祠堂,让亲戚住在祠堂,要我说,就是纪里正偏向她家。”
阿云点头说:“里正和纪晓北都姓纪,人家才是一家子呢,说不定以后这祠堂,就是纪晓北家的了,咱王家祖宗的牌位还能进祠堂吗?我看悬……”
二丫娘没吭声,心里气的不行,她白天没在家,那老不死的王富有就带着两个儿子去帮忙了,要是她在家,一定不让他们去的。
王富有听到外面叽叽喳喳地好像在说祠堂的事,在院子里骂道:“二丫回家来,别传闲话。”
二丫娘没好气地进院就骂:“就你个窝囊废,纪大辈让你去你就去呀,纪大辈让你去死,你就死吗?”
王富有被骂急了,脱下鞋就扔了过去:“我打死你个死婆子,说什么话呢?”
……
阿云又串了几个门,妇人们暗暗商量,明天慢点干活,反正都是给发10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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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编了一天,几个人熟能生巧,今天效率特别高,把郑果接的订单都完成了。
还编了几个生肖狗头手链。
纪晓北本想自己开铺子,可眼下忙不过来呀,根本忙不过来。
晓菊,石头都没有单独开铺子的能力,还是得一点点培养。
所以,她决定把手链拿到县里去卖,先把钱赚到手再说。
那镀金狗头工艺太现代化,就让海峡师傅做了旧。
你还别说,海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