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峡在身边,她又不好意思揉,只能咧嘴呲牙地骂纪德艳:“他娘的,急着去死呀,撞死老娘我了,看哪天把你大卸八块,吃了的野狼肉。”
海峡:啊!野狼肉!
海峡直愣愣地看着一脸怒色的纪晓北,以前她对艳艳百依百顺,今个这是怎么了?
他看情况不对,拔腿就跑。
“站住,书院的事,我找了人,过几天有信了,我带你去看书院……”
海峡已经跑到了拐角处,身影消失后,只留下一句:“好的,多谢晓北姐姐,我去温书去了……”
纪晓北这才用手揉揉前胸的两坨,这东西鼓胀的像两个吹起来的气球,幸亏自己身量大,否则就成了前面挂着两个皮球了。
要是等以后有了娃子,衣服还不得给撑爆。
当初上中学的时候,天天故意含胸驼背,自卑的要死。
主要是里面的衣服又紧了,还得让林婆子再给改一下小衣,这玩意长的速度真特么的快。
纪德艳在她怀里拱来拱去,找到中间的窝窝,舒服地把头嵌在里面。
纪晓北:……
色狼!
纪晓北把她从怀里拎出来,扔到了一边。
纪德艳:嗷嗷嗷嗷……
窝窝里好舒服,好不容找到的位置。
“北呀,一回来跟个破狗较啥劲呀,娘给你说,今个纪德艳出去,被隔壁的那个老黄给追回来了?”
林婆子一边弯腰扒拉地上的土,一边说。
“啥?老黄?艳艳咬了隔壁的老黄 狗?”纪晓北脱口而出。
黄婆子在一边笑的发抖:“隔壁那个家丁老黄!”
纪晓北:……阿黄叔,我对不住了。
纪晓北看了一眼纪德艳,她低着头呜呜咽咽地往外吐些白沫子。
纪晓北:这狗东西,被摔了一下,不至于吐白沫子吧,好像还有些嘴歪眼斜的。
她冲过去把纪德艳抱到了怀里。
纪德艳以往滴溜溜的黑眼睛,没了神采,低头耷拉脑地往窝里拱。
“娘,纪德艳吃了啥东西?”
纪晓北大声问。
“没吃啥呀,咱们吃啥就给她吃啥,一点都不亏待她!”
林婆子漫不经心地说。
“不是,娘,黄婆,纪德艳好像不对劲儿,吐白沫子了……”
“啊!”林婆子丢了手里的东西,站起身说:“没吃啥呀?怎么了这是,黄婆呀!黄……”
黄婆已经站在了跟前了,急声说:“东家,我在这了……”
林婆子这才看到黄婆就站在自己身边。
“中午我们吃的腊肉熬土豆,我还给了她两片腊肉,不会腊肉有毒吧?”
林婆子瞪大眼睛问。
“不会,锅里的腊肉被汉子们吃了那么多,他们一个都没事儿。”
黄婆头也不抬,双手掐着纪德艳的身子,弄到自己怀里。
纪德艳有气无力地呜呜了两声,十分不情愿地往黄婆怀里拱,干瘦干瘦的,软软啪啪的,一点都不舒服。
“她好像越来越不舒服了!”纪晓北着急地说,“黄婆,你给她把个脉,先随便扎几根!”
医术高明地黄婆瞪了纪晓北一眼:啥叫随便扎几针,我的医术能叫随便吗?
黄婆把手放到她脖颈处,按了一会儿说:“刚才隔壁老黄追她,为啥追她?”
林婆子:“不知道呀,狗被人追,我还要去问,为何追吗?”
林婆子不解。
纪晓北明白了黄婆的意思,转身就往外走。
“北,呀,你去干啥?”林婆子一把拉住她。
看她那风风火火的样子,以为自己的大闺女要去和老黄为狗的事撕吧。
“娘,我去问问黄叔,纪德艳是不是吃了啥东西?”
出了大门,就见阿黄拿着铁锨在埋啥东西。
“黄叔,我家纪德艳刚才是不是偷吃了您家东西呀?”
纪晓北问。
“纪德艳?哪个是纪德艳,昨天借斧子的那个是纪德艳?”
阿黄停下手里的动作问。
“不,那个,那个不是,就我家的狗,那条小黑狗。”纪晓北说。
阿黄一愣:心里纳闷,一个活脱脱的大小伙子叫石头,一个狠歹歹的小母狗竟然叫了个人的名字。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阿黄收回心思说:
“我家老夫人的药渣都是埋在这里的,刚才我看到小黑狗在这里刨,好像吃了药渣?”
“啊,药渣?它有点恹恹的,吐白沫子!”纪晓北说,“您家老夫人日常吃些啥药呀?”
一听小黑狗刨吃了药渣不舒服,阿黄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怪自己把药渣埋的太浅了。
平日里巷子里没有其他人和狗来,他都没在意。
“纪姑娘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药渣没埋好!我家老夫人吃的都是补身子的药,具体是什么方子,我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林婆子抱着纪德艳出来了,黄婆跟在她一边。
黄婆说:“北呀,补药的话,纪德艳吃了也不会吐,再说她也不会吃那么多的,苦啦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