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满意。”陆时深喉咙发紧,嗓音沙哑中还透着几分无奈。
“既然没有不满意,那我们就做真正的夫妻呀。”
借着夜色啥也不见,杨念念十分大胆,企图对八块腹肌下手,却被陆时深一把抓住了手腕。
“听话,别闹。”
“我没闹。”
杨念念想把手抽出来,奈何陆时深力气太大,她根本抽不出来。
怎么弄的像她如饥似渴,陆时深一副被强迫的样子?
杨念念觉得好气又好笑,还有点委屈,“我长相漂亮身材好,在这种事情上,怎么你也不吃亏吧?你是不是还想着换媳妇呢?怕我们坐实了夫妻关系,到时候不好收场?”
没等陆时深说话,她的小嘴又跟火箭炮似的,噼里啪啦地说。
“如果你真是那么想的,你就说出来,只要你一句话,我也不是不知趣的人,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以后就踏踏实实的当你小姨子,反正杨慧莹如果知道你是部队团长,肯定会死皮赖脸地跟着你过日子,赶都赶不走。”
杨念念情绪激动,说话时身体难免会有浮动,陆时深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身体的触感上面,想忽略都有点困难。
如果再被她继续闹下去,他很难保证不破防,于是双手掐着她的小蛮腰,直接把她提了下来,速度快的杨念念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直接摁进了怀里。
“你别误会,我没想过换回杨慧莹。婚姻不是儿戏,你也不是物品,是不能随意置换的。”
他的胳膊就跟铜墙铁壁似的,杨念念挣脱不开。
以这段时间对陆时深的了解,杨念念也觉得他不是想换杨慧莹回来,刚才说的不过是气话。
可她实在想不明白,陆时深为什么不愿意跟她做一对真夫妻。
灵光突然一闪,她冲口而出,“你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故障?”
陆时深身子一僵,“不是。”
他不明白杨念念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总能蹦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来。
“姑娘家名节大于一切……”
杨念念打断他,“我都是跟你扯了证的媳妇了,什么姑娘呀?”
越想越觉得是陆时深身体出了问题,“你肯定是身体出问题了,是不是以前出任务受伤导致的?你去医院检查过吗?如果是身体出问题了,咱们就去看看,可别耽误了病情,你还年轻呢,体质也很好……咳咳……只要东西还在,就还有治愈的希望。”
杨念念突然有点后悔了,她早就应该想到这一层的……刚才跟饿狼一样,估计把陆时深吓坏了。
没准还伤到了他的自尊心。
陆时深不知道杨念念又在脑补些什么,竟然连‘东西还在’这样的话都冒出来了。
如果再不解释,按照她的想象力,还不知道能脑补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正色解释,“我身体很健康,你不用担心,我们在乡下还没摆酒,在村民眼里,这是无媒苟合,对你不好。”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杨念念拍了拍他的胸口。
在杨念念看来,陆时深就是在找借口,他们已经扯证是合法夫妻睡一张床了,办不办婚礼有什么关系呀?
这都啥年代了?
无媒苟合都冒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生活在古代呢。
等过两天缓过了这个劲头,再劝他去医院看看好了。
“……”
漆黑的夜色中,陆时深的黑眸泛着油光,恍若一头丛林狼王。
骨子里遗留的观念根深蒂固,他认为光扯证没有明媒正娶,对杨念念不公平。
她母兄违背她的意愿,让她替姐姐嫁人,已经委屈她了,不能让她连个最简单的结婚仪式都没有。
乡下人喜欢闲言碎语,他们眼中认定的结婚,是摆喜酒,而不是结婚证,倘若他带着身怀六甲的杨念念回去,勉不了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发现杨念念的思想比较超前,不太注意繁文缛节,真解释清楚了,只怕又要……
想到刚才她胆大生猛的行为,陆时深脸色发烫。
她年纪小,不在意这些,他不能也不去为她着想。
罢了……回老家的计划尽量提前好了。
杨念念折腾累了,没一会儿就趴在陆时深胸口睡着,时不时蹬腿翻身,陆时深却绷着身体保持着一个姿势没动过。
她呼吸里带着一股酒香,配着她身上淡淡的皂香,扰得陆时深心绪不宁。
原始的欲望被唤醒,陆时深如同掉进了火炕里“备受煎熬”,根本睡不着,一直到后半夜,才有了几分困意。
早上杨念念醒来,陆时深已经去部队了,她刚洗漱好准备去厨房煮饭,李丰益就来了。
“嫂子,团长这两天比较忙,要住部队里,我来帮他拿一身换洗衣裳。”
“哦好,你等一会儿。”
以为部队有急事,杨念念怕耽误事儿,快步进了里屋。
李丰益见杨念念走那么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万一嫂子真怀孕了,这要是摔跤出啥事,团长不得把他皮给剥了啊?
“嫂子,不着急,你不用走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