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挣扎着从桌上跳下去。
转身来到落地窗前,伸手指向楼下。
“你是不是想逼死我?要是再逼我,我现在就从楼上跳下去。”
江景壬满不在乎的倚靠在桌边:“林西,你敢死,我就让你父亲下去给你陪葬。”
“你真无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到了下面,也要把你带下去,省的你留在世上祸害人类。”
“是吗?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江景壬拦腰把林西抱起,手指按下墙壁上的开关。
墙壁上突然打开一道被隐藏起来的门。
门后是一个类似一室一厅的房间,是江景壬的专用休息室。
林西双腿踢来踢去,在男人力量下,这些动作仿佛是在欲拒还迎。
休息室的那张双人床上,凌乱不堪。
江景壬把林西扔上去,用力扯掉领带。
林西从床上坐起身,紧紧盯着那双淡漠的眼睛:“你想强奸我吗?”
“强奸?呵呵,我强奸你?”
“不想强奸我,那我不愿意,你放我回去。”
江景壬脱下西装外套,狠狠扔在地上。
“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你死也要死在我的床上。”
“江景壬,别逼我恨你。”
林西说完这话,把掉在床上的帽子,重新戴在头上。
起身就向门外走,又被狠狠扔了回去。
“你到底想干嘛?我今天不行,昨天刚打过胎,要一个月以后。”
一个月?
江景壬鼻尖呼出一口气。
他明明是在生气,却被林西说的这句话气笑了。
“你是什么千金之躯,需要恢复一个月?”
“你不知道吗?流产必须要坐月子,你懂吗?坐月子是整整一个月?”
真矫情。
不想让他碰就直说。
“我给你一个星期,最迟下个星期,我要睡到你。”
江景壬的情绪缓和下来,林西想趁着这个机会和他商量一下公司的事情。
“咳咳,江少,要不这样吧,我虽然身体不行,但是可以用另外一种方法为你缓解压力。”
江景壬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什么方式?”
林西的舌头突然被牙齿咬出血珠。
她伸手擦了擦血渍:“看来这种方法也不行。”
江景壬的眼睛瞬间晦涩不明。
这个女人果然是骚。
虽然她不承认,但是他一眼就看的出来。
真是欠……
江景壬哑声道:“怎么不可以?我看就可以?”
林西舌头还在流血,支支吾吾的话都说不清楚。
她不明显的哼了两声:“出血了。”
江景壬哑声道:“这样不是更刺激?”
林西抬头看见江景壬那双想把她拆之入腹的眼神。
突然后悔起来,真是一时脑热,才会提出这种事情。
啊啊啊,流血的舌头不会染上病菌吧?
她颤颤巍巍的开口道:“你先去戴~。”
江景壬倚靠在床边,紧紧盯着林西,眼神越发迷离。
“怎么,你嘴里也能怀孕?”
“我,我是怕你有传染病。”
江景壬慢慢回过神:“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林西咬着嘴唇:“你这么喜欢玩女人,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健康,听说,男人乱来是很容易得病的。”
江景壬冷笑一声:“谁跟你说,我喜欢玩女人。”
这还用说吗?
江城的人谁不知道。
江景壬换女人如换衣服。
他身边的女人,大多都是七天一换,这样下来,少说也得有成千上百了。
狗男人,还说自己没有病,简直就是病入膏肓。
“你不喜欢玩女人,难道玩的都是男人?”
江景壬眉头一皱,一把扯过林西,在她耳边轻声说。
“快一点,我不说第二遍。”
林西紧紧闭住嘴巴,就是不松嘴。
“你放心,我定时检查身体,没有病。”
“呵呵,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林西话没说完,啊的一声,额头撞在床边上。
江景壬扔掉她头顶的帽子。
“难看死了,跟个老太太一样。”
林西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深深低下头。
头顶传来男人的呼吸声。
忽大忽小,忽长忽短。
胸口的衣领被扯下来,手指,捏的,生疼。
狗男人,难道小时候没喝过奶吗?
这么饥渴。
半个小时后。
林西把舌头上的鲜血混着唾沫吐出来。
这鲜血竟不是红色。
江景壬躺在床上恢复五分钟,沉默的走进浴室。
林西累的瘫坐在地上。
迪奥的口红质量不好,她的嘴唇干的开裂,口红的味道也不好,不是甜甜的味道,而是一种中药苦味,让她胃里恶心想吐。
江景壬披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伸手把林西从地上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