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过去,
等到老李头给叶朗再次把脉后,终于是摸着山羊胡点头,
“身体没啥大问题了。”
随后老中医又给叶朗开了一个月的中药,毕竟头疼的毛病已经由来已久,伤到了根底,而且叶朗经常出任务,身体里的小疾病累积了不少,用药都是在所难免的,
看到一大袋牛皮纸包好的中药,叶朗苦笑,
还特意多问了一句,“这回还是禁欲吗?”
老中医轻笑着点点头,“下次来复诊就别问了,吃药的时候必须禁欲。”
看着垂头丧气的年轻人,老李头又给了叶朗一点甜头,
“年轻人别那么着急嘛,你这边要是调理不好,那中年不举都是有可能的,忍得了一时风平浪静,还怕给不了媳妇幸福。”
“况且,我在药材里面还加了一味强身健体补肾的药材,以后只会更好。”
老中医是懂男人心思的。
周晴晴在一边听到两人的对话,难免也是被弄得一脸爆红。
这不要脸的汉子,每次都不死心地问一遍,感觉自己的脸皮都被他训练得有城墙那么厚了。
“好了,回去好好养着吧,咱们祖国的大好江山还需要你们这样的人守护,吃完药以后必须再过来复诊一次。”
就这段时间,老李头已经从叶檀女士那边听说了各种她儿子的光辉事迹,当然叶檀知道的也不多,就是捡着重要的说。
知道了他手上腿上那些旧疾就是南边边境上来的,老李头生平就没有服气过谁,但是对这些军人他是由衷的佩服。
他大儿子就是因为这些药品而失去了生命,他恨这些残害同胞的畜生,
大儿子改革开放后就去了滇南省做鲜花生意,
从滇南倒买倒卖到羊城,虽然只是过一手的生意,但这是独门生意,加上大儿子喜欢摆弄这些花草,他的盆景还有鲜花总是比别人长得好。
后来也不知道是动了谁的蛋糕,儿子被人陷害染上了du瘾。
他亲自跑到南方去给儿子治疗,可那个时候大儿子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走的时候骨瘦如柴,两眼突出。
知道刘军跟叶朗是从南边边境上受伤回来的,他也就大概的知道是为什么。
他希望这些东西永远都不要进入国内,残害我们的后一代。
所以不论是给刘军治病也好,还是给叶朗治病,他都分文不取,只是象征性地收一点药材钱,约等于无。
交代好,老李头就让周晴晴一行人回去了,
“我的药材一包可以煮两遍,混合成三碗,煮过的药渣晚上给他泡脚,他的腿脚到冬天都是冰冷的。”
周晴晴忙不迭的点头,“好,谢谢李医生。”
东西也不用怎么收拾,本来就只带了一些换洗的衣物,而叶朗这段时间一直是在床上躺着的,周晴晴有时候都懒得给她换衣服。
至于叶檀女士那边,她表示暂时就不回去了,跟老李头这儿租了一间房,看书修行方便。
“我在这儿住一段时间,等腻了就让你舅舅送我回山里。”
叶檀女士来了这十来天,脑袋上已经长出了青色的头发渣渣,看上去还有几分美感。
周晴晴不置可否,叶朗也没说啥。
两人对于叶檀女士要留下来都没有表示惊讶,毕竟比起在四合院跟牛皮兄弟大眼瞪小眼,老李头跟叶檀一起在院子里看书的场景还是更和谐。
有些女人吧,
生来就是阳春白雪,就算是短暂地跌落凡间,可骨子里的仙气也是不会折损的。
叶檀女士在这儿很好。
今天回家的消息昨天晚上就打电话告诉了魏淑芬。
魏淑芬知道后那叫一个开心激动加欢喜,再三询问了叶朗身体里的虫子出来后是不是就彻底好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在电话里也是一连念了好几句的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而牛皮兄弟知道爸爸生病好了,更是开心地在家连蹦带跳。
特意给姐姐和二哥表演了翻跟斗两次,驴打滚三次。
更是一大早就蹲在了门口,要迎接他们的爸爸。
这十天,牛皮兄弟连弹珠都玩得不香了,更是不出门跟小伙伴玩耍了,但昨天接到妈妈的电话后,兄弟俩也不顾半夜三更,背着自己的弹珠就出门了。
小翠劝解无果,只能是跟在兄弟俩后面,
好在牛皮兄弟就是去对门的小伙伴家,敲开人家的门借着打弹珠的功夫,硬是告诉了小伙伴爸爸没事了的消息。
弄得对门的婶子打着哈欠还追小翠问他们家发生了啥大事。
本来不知道这事儿,结果兄弟两的弹珠大会就传播到很远很远了。
就连家属1区那边也是得了信儿。
王桂芝跟几个嫂子一早上就坐了补给车到四合院这边问情况,
“魏婶儿,咋回事儿,我男人跟我说叶副团长就是出一个小任务,这咋是住医院呀?”
“对呀,周妹子也是,咋还不跟我们说,那欢欢跟小老二的接送问题我们不就伸把手了吗?”
过年后周晴晴一直住在四合院这边,但是开学的小老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