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监控早就清理过了,也承诺不会发出去。嗐,我真是想不通,你前夫为什么要给自己套这个马甲,就算我嘴巴严,也防不住其他人不是?”
“想不通就别想,”夏归楚拍了一下朱臻的寸头,“少想一点,发量才能向我靠齐,否则老张就是你的明天。”
“草,别手贱,老娘花了一下午才做好的新发型!”
“我看和之前没差啊。”
朱臻捶他一拳,夏归楚笑着还击,朱臻顺势手臂一勾,圈住夏归楚脑袋,低声说:“真的要和丁哥散伙?”
“嗯,你是站他还是站我?”夏归楚瞪她。
“我啊,站薪水。”朱臻笑道。
她听夏归楚说过拆伙的原因,心下也受不了那样的丁洵,只是习惯的力量如此巨大,难免觉得惋惜。朱臻也不确定,丁洵一走,初创的三人变两人,她能否撑住,做夏归楚最强的后盾。
“归楚你还记得吗……想当初,就是你和丁哥合作的那套《如花在野》,为工作室打出名声,我们仨说要庆祝一下,却连下个馆子都舍不得,最后还是丁哥做的饭。”
夏归楚当然记得,只不过自那以后,丁洵一头扎进经营和商务里,再也没碰过相机。
曾经一起学习的师兄变得无心摄影,虽然遗憾,但夏归楚也尊重他的选择。有次酒吧小聚,丁洵喝多了,和他吐了很多苦水,夏归楚索性问丁洵,为什么放弃摄影。
丁洵直着眼睛,大着舌头说:“归楚,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