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地谈论正事。
“是为他,还是为你?”片刻后,他的声音再度响起,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下颚,沿着她娉婷的颈线,滑进她的寝衣。
“为他不行。”他喉结滚动,“为你可以。”
“不过现在不可以。”他喘着粗气,去寻她香软的唇:“给我亲一口我就可以。”
反正也不过是个傀儡,坐在宣室殿里摆摆样子。
让他觉得刺激的是,怀里的女人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疯狂。
谁说她乖顺的,乖顺个屁,心里黑得很。
她想做什么?
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需要他,想用他,不光想用他,还想玩弄他,这是想报复这几年的仇?
蔫儿坏蔫儿坏的,偏偏又叫他挠心肝的痒。
“他还在外头。”她抬手挡住他凑近的唇,撇头有些嫌弃:“你不怕我害怕。”
“不害怕。”他含含糊糊回答,伸舌在她手心舔了舔,她痒得瞬间手一缩,却被他捏住手腕。
他嗅着她肌肤上的暗香,“那药下得重,今晚上床掀翻了他都醒不了。”
女人臊得脸滚烫,“说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