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耀又气哼哼的插话,“沈星乔,你别再耽误我的正事,你赶紧告诉我印章在哪里?”
“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可真的发火了。”
我回过神来,满眼厌恨的看着他,“你发火吧!我知道印章在哪里,但我偏偏不告诉你。”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印章在哪里。
他总说妈妈偏心我。
如果妈妈真的偏心我,上辈子就不会将大部分的家产留给他。
沈星耀听了,更是气的暴跳如雷,“你真是吃拧巴了你,你要是耽误了我的正事,我跟你没完。你知不知道错过这个项目,公司要亏多少钱?”
“哼!”我轻蔑冷哼,“沈星耀,我给你句忠告。你如果接了这个项目,才是真的大祸临头,你爱信不信。”
“你懂什么?别在这里给我兜圈子,你赶紧把印章告诉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你就是怕我把生意做起来了,你没办法来争家产。”
我听了,心口顿时一堵,气的我两眼发黑。
“咳咳~,你真是无可救药。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你才真是无可救药,我求你了,你赶紧告诉我印章藏在哪里?”沈星耀两只眼睛都气红了,像要咬人的疯狗。
如果不是池宴忱在旁边,我想他真的会打我。
池宴忱见他拦住了,阴沉着脸推了他一把,“别靠近乔乔,马上滚出去,你听不懂她说的话吗?”
“今天我拿不到印章,我不会离开的。”
“是吗?”池宴忱冷眼撇了他一眼,拳头攥了起来。
沈星耀见状,下意识退后几步。
“池宴忱,你别再动手动脚,别别以为我怕你。”
苏悦也连忙挡在他跟前,“阿耀,有事好好说,不要这么冲嘛。”
“宴忱,你也不要动手。现在真的急需要用到印章,你劝一劝乔乔,让她赶紧说出来在哪里吧!拜托了。”
沈星耀也梗着脖子,气冲冲的说:“池宴忱,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池宴忱的脸色,已经不耐烦了,“马上给我走,别逼我把你另外一条胳膊撅断。”
“你你你,你要是在动手,我就去控告你。”
“好啊!那你就去告吧!”池宴忱说着,阴沉着脸向他身边走去。
沈星耀见他真的又要动手,吓的慌忙向门口跑去,“池宴忱,你别以为我怕你,我只是不想跟你计较。”
“沈星乔,你这个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宴忱…”苏悦皱着眉头,一脸柔弱焦虑的看着他。
“你也马上走,你放心,我会帮你问她印章在哪里。”
“那好吧!拜托你了!”苏悦又深深的看着他。
而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沈星耀还在门口骂骂咧咧,但没敢再进来。
两人走后。
我又深深提了一口气,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没有好的身体,一切都是白搭。
以后,我一定要珍惜爱护好自己的身体。
池宴忱见我要起来,连忙将我按回原位,“躺好,不要乱动。”
“你走开,不要你管!”
池宴忱听了,短叹一声,“渍~,你的气性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我冷冷的扫他一眼,满心恶寒。
“这都是你逼的。”
池宴忱又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啧啧,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跟谁较劲儿。”
“明明都是一些小事,非要上纲上线。弄成这个样子,你不觉得不值当吗?”
我听了,心底还是呕到了极点,“哼!你觉得出轨是小事?”
池宴忱沉吟几秒,语气带着一丝调侃,“出轨对你们女人来说,就那么不值得原谅吗?”
我冷冷的看着他,“是,一次不中,百次不容。”
池宴忱砸了一下舌,用平和又困惑的眼神看着我,“渍渍~,沈星乔,我现在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对于你目前的生活,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我除了工作,其它大部分时间都陪着你。”
“你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都是最好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我也从来没有约束过你,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羡慕你?”
“就算,就算我偶尔……偶尔‘不回家’。你就那么大的醋劲儿,非要闹到和我离婚的地步吗?”
我听了,心里更是一阵阵的翻涌。
我理解他的意思,他无非就是要我别管他的私生活。
呵,男人!
总是那么的贪婪和滥情。
上辈子,在我发现他和苏悦暧昧的时候,他也曾经和我说过类似的话。
假如,我不是那么丧心病狂的对付苏悦,也就不会激起他对苏悦那么强烈的保护欲。
我如果放任他们,那他和苏悦玩一玩,大概也就那么滴了。
可由于我的疯狂报复。
反而为他们的感情,注入了无穷的压力和阻碍。这也导致他们好像一对历经磨难的痴偶怨侣,越缠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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