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金行长的后台这么硬,王行长不惜放弃年家这边的人脉,也不敢得罪他。
看来这一条路是行不通了,得再想个法子才行。
“好,既然王行长帮不上这个忙,那我们也就不打搅了,再见。”
年奕欢和江硕离开银行,王行长站在门口,看着二人的背影,长长舒了口气。
“好险好险,这金院长,什么时候和年家四小姐扯上关系了。”王行长口中小声念叨着。
一边说着,他一边赶紧拿出了手机。
“喂,金院长,有件事,要向您汇报......”
另一边年奕欢和江硕离开了银行后,回到车里,经过一番讨论,还是不想就这样放弃王行长这条线索。
年奕欢暗暗找朋友打听了一下,这个王行长虽然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上黑料不少,可以说是劣迹斑斑。
不光私下里行贿受贿,还经常嫖娼,光是在外面养的小三就有两个人。
就他做的这些事,随便一件拿出来被举报,都够他喝一壶的了。
年奕欢判断,这人不是什么行事谨慎的人,要想找到一些他的把柄,绝对不成问题。
她和江硕准备暗暗在银行外蹲守看看,尝试能不能抓到些他的把柄。
如果可以抓到把柄,那么后面的事情就要好办多了。
......
金宝宝孤儿院。
满头白发的大爷,腰间揣着一串叮郎叮郎的钥匙,手中握着一部老年机,手机中有一张照片,一男一女两个人的背影。
这两个人,正是是江硕和年奕欢。
年奕欢不会想到,那天他们离开后,那个好心为他们开门的大爷竟然将他们偷偷拍了下来。
大爷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犹豫了片刻,还是走进孤儿院的大门。
金宝宝孤儿院自烧毁以后,在原来不远处的一块地重建。
整个建筑规模比之前大了两倍不止,而且装潢也更加上档次。
大爷进了大门,直奔院长办公室。
咚咚——
“请进。”屋内是金院长低沉的声音。
大爷将门推开,迈着缓慢的步子走进了屋内。
“金院长,你好。”
金院长起初没抬头,听到是大爷的声音,才突然抬起头来。
“怎么是你?”
大爷弯起眉笑了笑,“金院长,有段日子没见了吧。”
金院长四十岁,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国字脸,中分发型,皮肤偏白,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五官标致,标准的一副领导长相。
金院长皱了皱眉,有点不解的样子,“你怎么来了?这个月的钱,没打给你?”
“打了打了。”大爷点了点头。
“那你还有什么事?”
“事情是......是我那儿子,最近欠了赌债。”
一听说赌债,院长的表情更不耐烦了。
“大爷,你的儿子欠了赌债,好像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吧?”
“金院长,您看您能不能,这个月多给我写钱呢?债主那边,催的实在急,昨天半夜,他们派了几个小混混,往我们家院子里泼了整整两桶的油漆。我......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要不然我是不会来求你的,哎,今天泼油漆,明天还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没准我的这条老命也不保......”
说着说着,大爷哽咽起来,也红了眼眶。
大爷姓李,以前确实是金宝宝孤儿院的门卫大爷,孤儿院出事后,他就被金院长安排守在烧毁的孤儿院那里巡逻。
巡逻是早一次,晚一次,主要观察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在幼儿园门口。
其实大爷本不愿意做这个工作,毕竟也是一把年纪了。
奈何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四处欠债。
前几年好不容易给说了一个媳妇,在城里给买了房,买了车,结了婚。
谁成想,才结婚了一年不到,这个败家子儿就把结婚给他置办的成立一套房以及一套车输了个精光。
光输掉房子车子还不够,还要到外面四处借债,最后甚至借上了高利贷。
儿媳妇和儿子天天吵架,最后也跑了。
儿子也在外面四处躲债,很多时候十天半个月也不露面,大爷根本就不知道他这儿子躲到哪里去了。
债主找不到他,就上家里来堵人。
没办法,他只能一把年纪还出来为金院长做事。
他又何尝不知道金院长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买卖,那场火灾,他也知道其实大有问题。
但是没办法,他太需要这笔钱了。
然而他一边还钱,儿子一边还在外面不停的赌博欠债。
金院长每月给他的这点钱,根本就不够他替儿子还债填窟窿。
于是他就开始变卖自己的土地,变卖家产,但是现在,都已经卖的差不多了。
除了他这身老骨头,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
然而金院长对于大爷想要多要些钱的要求,完全不想搭理,对于他的苦苦哀求,也是不为所动。
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摆摆手,“话,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