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七彩琉璃玉,都是公孙越瞎编出来的,那不过就是一块染色的玻璃。
是之前甘甜从系统超市里兑换出来,让慧娘放进关扑盒子里抽奖用的。
这东西不值钱,但公孙越却觉得它颜色很漂亮,于是留了下来。
潼门关的人哪见过这东西,见到如此通透漂亮的颜色,还真以为是什么宝贝呢。
孙兴小心将七彩琉璃玉收好,看向了其他几人。
“你们几个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钱通镖局的总镖头不是傻的,知道孙兴是武将手里有兵,他现在又在人家的军营里,自然不会像在知县那里那般豪横。
他拱手道:“昨日小人和镖局的镖师们一同进关,我们在离关口最近的县住下,一整日都没有出去,不信您可以问客栈的掌柜和伙计,他们可以为小人作证。”
另外两个商队的东家说道:“我们进城后也是找了客栈休息了一会儿,然后采买了一番,将军若是不信可以去那些商铺一问便知。”
孙兴的目光在几人的身上逐一扫过,这些人看起来一个比一个无辜。
但孙兴刚刚看到了公孙越的手,一直指向镖局,看起来似乎是有话要说。
或许,他应该和公孙越聊聊。
“将军,小的有话要说。”总镖头望向公孙越。
“这位公孙公子可不是普通人,牙尖嘴利的很,如今他扭扭捏捏的模样显然都是在您面前装出来的,您一定要好好查查。”
公孙越睁大了眼睛,戏精般的晃了晃身子:“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你之前偷抢百姓财物的事情我都没说,我不过是没乖乖让你抢,你居然就在将军面前抹黑我!”
“我这个人的确平日里很能说,可我、我孺慕将军,在将军面前自然是有些紧张。”
“孙兴将军可是我们潼门关的守护神!我见到神了自然心里激动,你个外乡人懂什么!”
公孙越气哼哼的伸出手,指向总镖头:“将军,他这人心术不正,他所在的镖局经常欺负百姓,强抢百姓财物,之前他们镖局还想谋杀石溪镇的知县,他们镖局连知县都敢杀,偷东西肯定也做的出来。”
“咱们潼门关在将军的领导下,一片太平,数十年都没有过大案了,偏偏他们钱通镖局来了,军营里的东西就被偷了!这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
孙兴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公孙越与钱通镖局的人打架。
直到公孙越那句在将军的领导下一片太平,数十年都没有过大案了,偏偏他们钱通镖局来了,军营里的东西就被偷了的话一出,孙兴终于说话了。
“是与不是你们说了不算,本将军说了才算。”
“压下去,给我好好的查。”
孙兴挥了挥手,总镖头便被带了下去。
公孙越一脸崇拜:“将军英明。”
孙兴摆了摆手,大方的让公孙越他们离开了。
大家都在担心公孙越,见公孙越回来,悄悄松了一口气。
甘甜却觉得公孙越好像不是很开心,甚至神情有些凝重。
【公孙越往日都笑眯眯的,今日怎么不笑了?是不是被刁难了?】
公孙越拉着余文书,一同进了甘家人的房间。
公孙越说道:“大哥,我在孙将军那看到钱通镖局的人了。”
“在王都时,钱通镖局觉得我们身后有唐将军,不敢动我们,现在恐怕不会放过我们。”
听到钱通镖局,余文书的脸色冷了下来,神情晦涩。
“钱通镖局不放过我们,我们也不能放过钱通镖局。”
“既然遇上了,这件事就不能轻易善了。”
甘梵仁赞同点头:“钱通镖局为祸百姓,除了他们,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敢欺负大舅舅,欺负我们,打他丫的。】
“大哥,我们这样好了。”
公孙越小声嘀咕着。
甘甜在一旁瞪大了眼睛。
【要说坏,还的是公孙越啊,表面笑眯眯,实际心里一肚子坏水。】
公孙越脸上的笑容顿了顿,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
夜里,孙家军连夜拷问着钱通镖局的总镖头。
昏暗的牢房里火光跃动,阴暗潮湿的空间,时不时有老鼠穿行。
这是孙家军特意建造的地下牢房。
此处阴暗,常年不见阳光,牢房中弥漫着刺鼻的潮味,还带着血肉腐臭的味道。
总镖头被挂在一个十字形的架子上,身上伤痕累累,身上的血已经将身上的衣服染红。
总镖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
都怪那个该死的脑残富家公子,若不是他,他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他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了人样,只是勉强有个人形。
即便是之前被石溪镇的知县关起来时,他也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刻。
比起石溪镇的知县,这个孙将军显然更加残暴血腥。
“呦呵,骨头怪硬的啊,这都不招。”
孙虎撸起袖子,拿起皮鞭狠狠地又抽了两下。
总镖头早就已经疼痛到麻木,没有感觉了。
他虚弱的求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