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也是打心底心疼。
“我真的没事,你看,一根头发都没少……”
话音刚落,董一凡冰冷的手就触碰到她的脖颈,“很疼吧。”
梁若诗突然想起,凯瑟琳从身后用绳子勒住她脖子的时候,昨天可能不明显,但过了一夜,八成是出现了一条勒痕。
“不疼,过两天就好了,你快去休息吧。”
梁若诗赶时间,她的闹钟定的可是一分钟多余的时间都没有,可丁可卯。
绕过董一凡往洗手间走,她下意识转身,发现他还站在原地,“一凡,你是还有话要说吗?”
董一凡有些难以启齿,“姐姐,我怕你会生气。”
“你出轨了?”
“没有,这怎么可能。”
“既然没出轨,那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梁若诗活得坦坦荡荡,她又放慢速度朝他走过来,“一凡,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和我说,毕竟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没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
犹豫半天,最终董一凡看向她,吞吞吐吐地说,“姐姐,你能撤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