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也想过让她去勾引那些有钱有势的男人,但是她说,就她那资本,一般的人,她也看不上。”
“她说她给我弄来都城最有权势的男人做女婿。”
张云山喝了一口凉白开,继续说话。
“她都这样说了,我怎么能不同意呢?你知道我欠了很多钱,曾经去找过她,想让她帮我还钱,但是她说,她马上就要成功了,让我等一等,而外面也流传着她是未来傅太太的传言,我也就信了,想着,等她成为了傅太太,到时候我就有靠山了不是?”
他一决定说实话,就把什么都一股脑的都交代了。
许清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咖啡,淡然地看着他。
“我被张欣然她妈捡回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她在想,那时候并没有张云山,他在里面,究竟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张云山回忆了一下,时间太久远了,他这么多年,就是在赌场与躲债之间混着,还进去关了几年。
“当时我应该在局子里吧?”
局子?
许清然心里疑问了起来。
怪不得那些年,没有张欣然爸爸的踪迹。
按照张云山的尿性,许清然和傅淼寒结婚了,张欣然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他应该会来找张欣然,不会这样一声不吭。
原来是因为在局子里,那也就能说得通了。
把该问的,都问完了。
许清然慢悠悠地喝着咖啡。
“小草身上的病是你弄的吧?”
张云山一听,顿时惊讶了。
“她身上的病,不是因为母婴传播得来的吗?”
许清然脸色一沉,看向了张云山。
“她身上的病不是母婴传播来的,而是后面被人用血液传播得来的。”
“什么?”
张云山震惊地站了起来。
“谁给我家可爱的小草注射了病毒?”
许清然看着他的模样不像假装的,淡然地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难道不是你为了控制阿花,然后给小草种病毒的吗?”
听到这话,张云山愤怒地看着许清然,用手指着自己。
“你怀疑是我给小草种了病毒?”
看许清然沉默着不说话,他更加愤怒了。
“我是嗜赌如命,但是小草是我的孙女,我怎么着也不可能对她下手的。”
许清然看着他的反应,姑且相信他是清白的。
她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站了起来。
“我要问的问完了,我们走吧。”
傅淼寒跟着站了起来,他们一前一后地往外走。
这里是傅淼寒旗下的,自然不用付账。
张云山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眸微眯。
他站了起来,很快就消失在咖啡厅。
半个小时后,他出现在外滩十八号的天字号房间。
一个浑身白色衣服,戴着口罩的男人站在窗前,他唯唯诺诺地站在后面。
“您要我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的账一笔勾销了吧?”
似乎他好像也没有说什么。
见许清然,一方面是他想让她给他还债,另一方面,也是面前的男子想让他说。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之前的债一笔勾销,但是之后,如果你再欠债,那就另当别论了。”
像他们那样的赌徒,是没有头的。
这时候债务没了,不可能想着踏踏实实过日子,只会想着继续赌。
他完全不担心握不了他的把柄。
“谢谢,谢谢。”
张云山连连道谢,这次他欠债太多了,已经超出他的负荷很多。
就在这时,他们的门被从外面推开。
许清然悠哉悠哉地靠在门口。
“哈喽,终于见面了。”
她并不怎么相信张云山,他们走了以后,躲在了暗处,看着他出了门,他们偷偷的跟着过来。
来到里面,因为傅淼寒的权限,并没有引动其他人,才会这么让人猝不及防。
白衣男子转过身,看着许清然,唇角微勾,拍了拍手。
“许清然不愧是许清然,果然聪明。”
许清然走了进去,在他前面五米的地方站定,随即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既然你知道我,你是不是应该介绍一下你自己?”
她不喜欢别人知道她,而她对别人一无所知的感觉。
男子走了过来,坐在她的对面。
“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我完全可以对你敞开心扉,把心抛给你看。”
许清然对他这副撩人的模样,丝毫不感冒。
“我不感兴趣。”
男子嘴角划过一丝不屑的笑意,喉咙因为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哦?你要是不感兴趣的话,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那桃花眼专注地看着许清然,向她释放满屋子的荷尔蒙。
傅淼寒那张脸就很祸国殃民,天天面对他那张脸,都已经免疫了。
更何况面前的男人还是戴着口罩的。
更加不可能魅惑得了她。
“我只是想看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