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黎就选的栀子花香。
自从看到那篇帖子后,左柯让情绪就不算特别好,唇角微微绷直,话也不多,邬思黎不懂他在不高兴些什么,最先冒出头的猜测是左柯让不愿意其他人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下一秒又否定。
要是不愿意,他今晚不会在他朋友面前承认。
这段恋情,左柯让占据绝对主导地位,但是在公开这件事情上,他并没有话语权。
邬思黎清晰记得,她说她不想别人知道,想低调恋爱,左柯让就立刻沉下脸,一个礼拜没搭理她。
也是好笑,他们两个恋爱之初,居然是以冷战作为开端。
不过能理解,少爷那么张扬跋扈一人,被当做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对待,自尊心肯定会受到打击。
往事历历在目,邬思黎心底一动,她勾住左柯让小腹位置的睡衣扣子:“你不开心吗?”
左柯让嗯声继而又改口:“也不是,就有点不爽。”
邬思黎问为什么,她坐着他站着,俩人对话时她得仰着脑袋,于是左柯让就蹲下去,挺烦躁不耐:“我们俩的事凭啥借着别人公开,我想的根本不是这样。”
虽然他无时无刻不想告诉所有人邬思黎是他女朋友,别有用心的人都趁早滚远点,但是决定权交给邬思黎,他就不会破坏规则。
他是混蛋,是喜欢擅作主张安排邬思黎的一切,可他答应过她的事情也从未食言。
所以在他的设想里,是邬思黎有一天会主动跟他说:左柯让我们公开吧。
然后俩人凑一起在相册里精挑细选出一张合照配一条文案发朋友圈,得到双方朋友带着震惊的祝福。
这才是他喜欢、所认为的完美流程,而不是被那个半路杀出来的傻逼打乱所有,发的照片还那么糊,还给他脸打上马赛克,泼他姑娘脏水,他真气得要死。
处于被动状态的情况使他极其不满,好像他是被逼无奈,明明将恋情公之于众对他来说是件无比期盼的事情。
眉头又皱起来,折痕越来越深。
邬思黎颇为好笑,她经常会为左柯让的一些幼稚行为哭笑不得。
再次撑开他拧成川字的眉心:“没关系,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不行,过程也要好才好。”
“那怎么办?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汪一声,一哈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一楼,晃着尾巴进到浴室,蹭一蹭邬思黎的小腿,又扭过身跟左柯让并排。
左柯让不说话,打开吹风机,手指绕着她的长发卷动,满脸都写着不开心,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蜷成一团蹲在她面前,跟旁边的一哈怎么看怎么像。
左柯让每一面邬思黎都见过,最是招架不住的就是他固执别扭又单纯的样子。
叹口气,双手捧起他脸,垂眸看他:“我有想过我们要不要公开,一直没有下定决心,也算是对方坏心办好事给了我这个机会。”
左柯让一顿,掀起眼皮。
邬思黎上半身前倾,在他的注视下吻一下他嘴唇,轻声哄:“所以过程也算是好的,真的不用在意那些不好的评论。”
她说阿让:“我不想你因为这些不开心。”
又学着他经常做的动作,指腹摩挲他脸颊,鼻尖蹭两下他。
她发尾滑进他睡衣领口,掠过他锁骨,发间阵阵栀子花的清香钻进呼吸里,左柯让喉结一滚,耳朵微不可察变红。, ,887805068
左柯让还精益求精地调整半天队形,不管怎么变,邬思黎始终在中间,手机卡在支架上,设置成定时,全部弄好后,左柯让按拍摄键,折返回邬思黎旁边,扭头亲在她脸颊。
全场唯一一对小情侣在最前排,段骏鹏他们一群人在后面充当背景板,一个个还都乐呵地摆着pose,倒计时结束,镜头定格。
段骏鹏余光扫到左柯让旁若无人亲邬思黎的画面,夸张干呕:“好恶心好辣眼睛!”
左柯让现在心情绝对算不得好,虽然不知者无罪,但安浔怕段骏鹏持续作死踩到雷区,一把捂住他嘴,连推带搡弄走他:“老老实实当个哑巴没啥不好的。”
段骏鹏:“?”
他又怎么了?
得左柯让的命令,照片上出现的每一个人都发了朋友圈,随后看到那个爆料帖子,他们就都搞清楚左柯让为什么会提这么反常的要求。
发动所有朋友给邬思黎撑腰,就是要大张旗鼓告诉所有人,他和邬思黎不是玩玩,是认真在谈,用实际行动去堵那群臭蛆的嘴。
送走段骏鹏他们,将近凌晨两点,洗完澡俩人同往常每一个晚上那样,左柯让负责吹头发,邬思黎就发发呆要不就玩玩手机。
今晚她手机被左柯让收走没得玩,怕她看见那些乱七八糟的评论心烦。
可她一点都没往心里去,她早就预料到俩人关系曝光后一定会引发各种关注议论。
这套公寓左柯让到手后,装修大改过,在浴室专门辟出来一块地方留给邬思黎护肤用。
邬思黎背对着左柯让坐在镜子前的软椅上,百无聊赖地扣着睡裙:“不用那么麻烦的,我不在意那些。”
“我在意。”左柯让语气淡淡,又不难听出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