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说道,“你现在没了父母,身边的亲人只有我们了。”
“虽然你们经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阎煦话锋一转,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俩,“但这话到没错,这房子确实是凶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在我们之前那一任住户6岁的女儿被进来盗窃的小偷砍死在这间房子。哦,就是你们坐的这个位置,她当时就死在了这里,听说死的特别惨。”
她指着阎光志和李梅正坐着的地方,眉毛微微上挑,唏嘘不已:“我还看过小姑娘的照片,她穿着红裙子,梳着两个小辫儿,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长,眼尾下面还有颗痣,别提多可爱了。”
不知道是不是李梅的错觉,她听着阎煦说这话,总觉得后脖颈传来阵阵凉气,瘆得她鸡皮疙瘩往外冒。
她缩了缩脖子,干笑一声:“小、小姑娘是挺可惜的……”
“可不是嘛,我听说这横死的人变成鬼之后怨气可大了,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厉鬼,还特别容易缠上那种命不够硬的。大伯你还记得,上次葬礼上你还说我命硬克死父母?你说的太对了,我命硬我不怕他们缠上,就是不知道你们俩的命够不够硬呢,命不够硬可是很容易被了厉鬼带走哦……”
阎煦重新坐好,身体朝着两人微微前倾,语速放慢,“你们可别觉得我这话危言耸听,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们还会害你不成?我现在没了父母,身边的亲人就只剩下你们了,我可不希望你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啊——”
阎煦话刚说完,李梅尖叫一声扯着阎光志的衣服猛地起身。
阎光志不满地瞪着她:“你干嘛?”
“那、那个小煦。”李梅咽了咽口水,声音都在颤抖,“我们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商铺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
“快走,不送。”阎煦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完全没有要送他们的意思。
阎光志黑着脸起身和李梅一起走出房门,关门之前目光阴沉地盯着阎煦看了半天,撂下一句话:
“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这一切可都是你自己选的。”
两人刚走,钱溪悦就迫不及待地现身,“怎么样,他们是不是被我吓走的?”
刚才阎煦一边说,它就一边在那两人脖子后面吹气,到最后还故意把手贴在李梅的脖子上,对着她耳朵吹了口气。
它回味着李梅被自己吓得尖叫的场景,兴奋地问阎煦:“姐姐,你刚才对着他们描述我的长相,是打算让我今晚去吓唬他们吗?”
阎煦打了个响指,“你懂我。”
她本来还说处理完翡翠的事情就去帮原主报仇,没想到阎光志和李梅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既然这两人如此迫不及待,那就先让小水鬼吓他们几天,给他们点开胃菜吧。
“还等什么晚上,我现在就去!”
钱溪悦隐去身形,直接从窗户飞下楼。它趁着阎光志的车还没走远,一个健步冲进后排坐稳。
主副驾驶的阎光志和李梅完全不知道自己车内进了鬼,两人还在讨论刚才的事情。
“孩儿他爹,你有没有觉得刚才在死丫头家时后脖子凉飕飕的,跟背后有一股阴风似的。”李梅现在想起刚才的感觉还一阵后怕。
“什么阴风,都是你自己心理作用吧!”阎光志不屑地撇撇嘴,“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胆子小,这明显就是那死丫头不想把商铺租给咱,故意吓唬咱呢!还被进来盗窃的小偷砍死,这一听就是她编出来的,你居然还真信了?你也不想想,咱们市要是真出个这样的事情,新闻能不报道?你能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还是觉得死丫头她家奇怪得很……你是不知道,我刚才甚至感觉有一双黏腻冰凉的手贴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边吹气……你说要不咱算了?”李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刚才那股阴风和脖子后面黏腻的触感过于真实,她到现在还觉得难受。
阎光志有些不耐烦:“算什么算,就这么算了,那你儿子以后还娶不娶媳妇儿了?他的彩礼钱哪里出?”
李梅不吭声了。
她儿子阎天赐今年27岁了,到现在都没有结婚。他之前倒是谈过一个女朋友,只是他前女友因为他家没房子,也给不出满意的彩礼钱分手了。
但不是李梅马后炮,她同样也没看上她儿子的前女友。
那姑娘一看就是个不好拿捏的主儿,不够贤惠也不会伺候人。
她家天赐从小被她悉心照顾到大,别说洗衣服、做饭、擦桌子、拖地这种脏活儿累活儿了,就连酱油瓶子倒了她都没让她的宝贝儿子扶过一次。
她要是找儿媳妇啊,定然得找一个贤惠持家,会跟她一样用心伺候儿子的。那种做饭不好吃,家务干不好的儿媳妇她可不要。
见李梅沉默了,阎光志冷哼一声:“想要就别这么多废话!我告诉你,就算那房子真像她说得那样闹鬼也不怕,我们拿到手之后租出去不就得了?到时候厉鬼要找也找租房子的人不会找我们,所以你怕个屁!
“我查过了,那条街现在租金可不便宜,他那套商铺面积还大,要是租出去一个月少说1万元!”
李梅惊呼:“一个月就能租一万?那一年岂不是就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