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知道那薄绢上写了什么。
否则的话,什么样的打工人才能具备这样的心理素质,可以面不改色的将写满了不够河蟹的文章的东西呈递给自己的顶头上司啊!
你说这个青衣楼,他正经么?真的不是什么青|楼么?
一只纯洁的鼠鼠倒地不起,吐出灵魂。
叶孤城瞥了一眼那薄绢上的玩意,又仔细看了看楚星澜。在他发现楚星澜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时候,叶孤城轻笑了一下:“美人计?”
这种程度就要面红耳赤呢,还美人计,萌宠计说不准还能有点儿效果。
楚星澜:……
经历过一些信息爆炸时代的凶猛洗礼,这种程度的文当然不值得楚星澜脸红了,她只是单纯的针对“在城主面前看某些文”这件事而觉得不好意思的好么?她也是没有想到叶孤城看着一本正经的,居然能够促狭成这个样子,居然还揪住“美人计”这个梗不放了。
社死,但是总感觉该死的另有其人。
楚星澜恶从胆边生,直接从叶孤城手里夺过了……当然是另一张薄绢。那青衣楼主总不至于是个喜欢和下属分享那些不正经的黄|文的变|态,显然其他的两个信筒都是迷惑旁人的,青衣楼的楼主真正想要传递的的东西,应该就在现在楚星澜手上的这张薄绢上了。
叶孤城先是让人彻查了青衣楼的消息,再直接带着楚星澜摸到了青衣楼第一楼的所在地,主打一个冤有头、债有主。
楚留香和陆小凤自然也在查案,不过他们调查的方向和叶孤城有点儿不同。楚留香是个感性的人,陆小凤也是个感性的人,两个最心软的江湖人凑在一起,却偏偏品出了一点儿不对味儿来。
陆小凤:“我有点儿被阿澜的逻辑说服了,说真的,我现在不觉得上官家主张追讨大金鹏王朝的财富是正义的了。”
楚留香算是陆小凤的前辈,陆小凤正在逐渐声名鹊起的时候,盗帅之名已经在江湖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两个身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彼此很合得来。
听到陆小凤的话,楚留香为大金鹏王抱不平的情绪也平复了许多。他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无论如何,那终归是大金鹏王朝的财富,物归原主也没什么不对。”
陆小凤点了点头:“那倒也是。如果真的是还了东西就能了结的事情,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现在有点儿期待楚留香看见这玩意之后的表情。”楚星澜非常自觉地将那一张青衣楼传递信息的薄绢摊开,和叶孤城一起看了起来。
青衣楼的楼主没有让她失望,这一张薄绢上细密的写了一封信,将他们如何设计将青衣楼总瓢把子之名嫁祸给独孤一鹤,又如何打算让叶孤城和独孤一鹤对上,甚至如何在珠光宝气阁的宴会上杀掉阎铁珊都写得一清二楚。
写信的人倒也谨慎,没有写明这封信是写给谁的,也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但是都到了这一步,写和不写到底有什么区别?那答案就差直接糊鼠鼠脸上了啊喂!
制定好了如何杀死独孤一鹤的计划,又算计好了如何干掉阎铁珊,那最后的既得利者除了霍休还有谁啊?楚星澜也不傻,她一个当代大学生会用基本的排除法。
一直到这个时候,楚星澜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家城主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楚星澜:剧透了一脸啊城主大人,你这是在考试之前直接让我翻答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