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自然是要求助专业人士了。
“大王何不与汉中王太子刘公嗣合盟?”
合盟?
吴质的这句话,太过于跳脱了。
便是曹丕见惯了大风大浪,脑子都转不过来,一时间都呆住了。
片刻之后,曹丕这才一脸震惊的看向吴质,问道:
“季重,伱莫不是在开玩笑?联盟?非是我不想联盟,是他不愿耳!”
之前曹丕也曾派遣使者去荆州,但都没有下文。
在这个关键时刻,臧霸欲联合三方,与他致命一击,那刘公嗣何等狡诈人物,更不会答应联盟了。
“派遣使者过去,做足姿态,那刘公嗣要什么,我等答应什么便是了。”
听吴质这番话,曹丕逐渐反应过来了。
“季重的意思是,孤派遣使者过去,并不是真心合盟?”
吴质点了点头,说道:“那汉中王太子刘公子狡诈非常,况崽卖爷田不心疼,臧霸能许给他的好处,大王可许不出,大王没有筹码,能够说动那刘禅。”
当然...
还有一层原因,吴质没说。
大王你老婆都被他抢了,心中可愿意与那刘公嗣联盟?
“臣下的意思是,假意与刘公嗣合盟,拖住他,为殿下争取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只要能将荆州剥离开来,区区江东与臧霸,对大王来说,不足挂齿!”
“不错!”
吴质这番话,说到曹丕心坎里去了。
臧霸与孙权算得了什么?
他的大敌,从来都是那刘公嗣!
荆州不参战,臧霸、孙权,他翻手可灭之!
“便按照季重的安排来!”
吴质轻轻点头,说道:“那臣下愿做使者,前去西阳出使。”
亲自去出使?
曹丕眉头一皱,说道:“出使之事过于弄险,不行,另派他人去。”
虽说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凡事都有例外。
吴质乃是他的肱股之臣,这种风险,他可不敢冒。
“臣下前去,方能显出诚意来,那刘公嗣才会信任,还请殿下三思。”
传说中的汉中王太子刘公嗣,他吴质,也想去看看,他到底是何等人物。
竟然能以少年之姿,便搅动天下风云。
“我手下重臣,非你一人耳!”
曹丕还是不同意。
“大不了,多带些金银财帛去便是了。”
吴质是他曹子桓的臂膀,不可让其涉险。
“既是如此,殿下尽快敲定此事,另外,还可以散播消息,言之汉中王太子刘公嗣已与大王联盟,以扰臧霸军心!”
吴质心中有些失望,但他很快便收拾好心情,并且开始为曹丕献计起来了。
今日见不到刘公嗣,总有一日,他是能见到的。
大王的宿敌,他自然也是要去会一会的!
“孤这便安排下去!”
多重打击之下,这臧霸,还能不败?
....
西阳城。
城中府衙后院。
随着一阵剧烈的喘息声,地动山摇的地震似乎也结束了。
木制床榻停止了咿呀酸叫,连窗外的冷风,好像都止住了。
呼~
刘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一等数个月,终于将甄宓这辆大车给拿下来了!
豪车就是豪车,这坐上去了,开起来感觉确实不一样!
“殿下,日后还是叫我宓儿,或是夫人,妾身早不是魏王曹丕划清界限了,不必称我为魏王妃。”
在入房之前,甄宓还想着用她经验丰富的房中之术,让刘禅将她记在心里面去。
食髓知味后,绝离不开她,想要来日日快活!
对于这小少年,她正值虎狼之年,还拿不下?
结果...
她看似经验丰富的房中术,不如刘禅九牛中的一根毛那么多。
实在是...
太变态了。
便是称呼,都一直是魏王妃曹夫人的叫着。
她甄宓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便是如今说话,都有些懦懦的,一股虚弱之色溢于言表。
她是真累了。
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累过。
当然...
累并快乐着,却也真是。
这同样是她这辈子都没体验过的感觉。
便是她自己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
她快要深陷其中了。
“夫人暂且好生歇息罢,我还有正事要做。”
甄宓的心思,他如何不知?
再与甄宓温存片刻,刘禅便起身更衣了。
穿上裤子了就是硬气。
好在华佗的几个弟子跟着他,一直为他调养身子,不然...
今日这一场硬仗,体力都要跟不上了。
这种感觉,刘禅也只在步夫人身上感受到过。
虎狼之年,确实不是开玩笑的。
相比较而言,关银屏的招式,那只能说是餐前甜点,开胃小菜。
从后院到府中大堂。
刘禅端坐在主位之上。
“前方可有消息传来?”